“你看看,你聽聽,人家才多大啊,就背過了這么多藥材,你再看看你學了些什么!”
路偉東不服地說道:“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啊,現(xiàn)在上學不是出路,等我上完小學去學個技術,進工廠才是出路呢!”
張麗芳想了想好像也是,但聽到兒子這么反駁自己,她還是沒忍住掐了路偉東一把。
“多認點兒字肯定是好的,難不成你還想當睜眼瞎!”
“疼疼疼,哎呀,我腦袋疼!”
路偉東這么一說,張麗芳也不敢掐自己兒子了,生怕掐到胳膊影響腦子。
傍晚的時候,李家屯兒的大隊長以及婦女主任騎著自行車帶著鐘禾苗跟鐘麥苗來了衛(wèi)生所。
來的時候鐘禾苗兩人手上還拎了桃酥和罐頭作為賠罪的禮物。
林宜知看著李家屯兒的大隊長還有婦女主任帶著鐘禾苗兩人跟路家再次賠禮道歉。
如果說上午鐘禾苗賠禮道歉完張麗芳還有些不情不愿的話,那這次她就心甘情愿多了。
“我們主要還是想再問問路小同志關于他在縣城聽到的事情。”李家屯兒的大隊長適時地提出要求。
張麗芳拿著桃酥和罐頭笑著道:“問,盡管問!”
“這親爹拿著自己親閨女給人結(jié)陰親做冥婚,這他媽不是喪良心嗎!”
張麗芳現(xiàn)在看著鐘禾苗姐妹兩個也覺得她們可憐了,攤上這么一個親爹,真是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么孽。
“冥婚那可是給兩個都沒了的孩子......”張麗芳看著旁邊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的小女孩兒,聲音不自覺地降了下來,“踏馬的,這哪里是父親,這簡直就是畜生!”
李家屯兒的大隊長和婦女主任從路偉東這里得到確切的消息后,臉色十分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