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禾苗聽到林宜知開口抬頭看向她。
“你娘是一個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選擇負責,你不要攬在自己的身上?!?
趙大妮在一旁點頭,“林醫(yī)生說的沒錯,小孩子別凈往自己身上攬事兒,走到現(xiàn)在難道是你害的不成?!?
鐘禾苗抽噎著道:“可是,我娘是為了我跟三丫的娘打架的,是因為我弟弟才沒有的?!?
林宜知現(xiàn)在聽到“弟弟”兩個字就頭疼,“我再說一遍,我從來沒有說過你娘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
于秀云在林宜知說完也道:“就算是女孩怎么了,我娘常說婦女能頂半邊天,女同志也是好樣的?!?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壁w大妮看了眼鐘禾苗,還是將有些難聽的話對著鐘禾苗說出了口。
“你娘當時替你出頭可能是有一點心疼你,但是更多的可能還是為了自己和你爹還有你那個所謂的沒有出生的弟弟面子。”
“疼女兒不是這么疼的。”
趙大妮的話猶如一柄利刃插在了鐘禾苗的心口,疼得她眼淚都止在了眼眶里。
當天晚上林宜知三人都不太放心讓鐘禾苗兩人獨自留在衛(wèi)生所,所以趙大妮又留宿陪在她們姐妹倆身邊。
這么做也是想著,要是李棗花真的來了,到時候還有一個稍微懂一點醫(yī)術的趙大妮幫她處理傷口,實在不行跑去林宜知家里叫她也可以。
但這一晚上什么動靜都沒有。
反而是第二天早上李大河早早趕來衛(wèi)生所,對鐘禾苗姐妹倆道:“你們的娘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