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后,何皎皎坐在自己辦公室里悶了很久,一直心神不寧。
關(guān)于高子余跟曲行洲為什么會打起來,她用腳想想也知道原因......
但是一想到跟這兩個男人曾經(jīng)相處過的細節(jié),以及這兩人跟曲東黎的血緣關(guān)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尷尬和窘迫......
她不知道老天為什么要跟她開這樣的玩笑,無意間遇到的幾個男人,最后都是一窩的,還因為她的關(guān)系,相互間又處成了仇人,個個都打得你死我活的......
她承認曲家的人罵的對,她就是個渾身晦氣的狐貍精,誰沾上誰倒霉。
但事已至此,她還能怎樣呢,除了繼續(xù)當(dāng)個冷漠無情的人,置身事外,似乎沒有更好的應(yīng)對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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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里,曲家?guī)卓谌硕季墼诹饲兄薜牟》坷铩?
經(jīng)過檢查包扎后,曲行洲傷的有些嚴重,頭部腦震蕩,肺部挫傷,以及臉部和其他部分的皮外傷,起碼又得臥床治療半個月才能出院。
本就發(fā)生過嚴重車禍,這回兒又被打成這個樣子,沈惜枝守在病床前又哭成了淚人,邊哭邊罵曲向南:
“老王八蛋,你現(xiàn)在看到了吧,這就是你造的孽!你自己瞧瞧,你兒子都被你外面那個野種打成什么樣了,完全就是個魔鬼,下手這么重,心腸太惡毒了!這完全就是謀殺!”
罵到這里,沈惜枝又對旁邊的曲東黎哭訴道,“阿黎,你報警了沒有?這件事你必須要出面幫忙,一定要把那個野種送進監(jiān)獄!絕不能就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