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這個男人油鹽不進,裝聾作啞,就是賴在這里不肯走,何皎皎把頭發(fā)吹到半干就關了吹風機,再次對他下逐客令,“讓你走聽不懂嗎,非要逼我報警告你私闖民宅是不是?!”
面對她的激烈排斥,他沒有任何感覺,只當她在發(fā)脾氣而已。
“今天,搬去我那里吧?!彼谅曢_口。
“有?。 ?
何皎皎發(fā)現(xiàn),她自己遭遇這么多磨難后,腦子都沒出問題,可面前這個男人反而像是瘋了傻了一般,精神狀態(tài)很不正常。
但他仍舊耐著性子勸她搬去自己的別墅。在他看來,自己的別墅有一堆的保姆伺候,還有司機管家和保鏢,周圍的居住環(huán)境也特別安全,適合剛剛經(jīng)歷了綁架的她。唯有讓她生活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真正放心。
“我要跟高子余結(jié)婚了,”她不帶任何賭氣的成分,正式告訴他,“我們下周就要去領結(jié)婚證,打算正式安定下來,我真的沒有任何興趣再跟你糾纏,請你管好自己的行舉止,不要一再的搞這些無聊的把戲。”
聽到這個消息,他還是面無波瀾,平靜的不能更平靜......
“我不會允許你跟他結(jié)婚。”他語氣淡淡的,卻充滿不可拒絕的意味。
何皎皎冷笑,“你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