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誰搶走了寶尺!給本座滾出來!”
“到底是何方鼠輩?敢做不敢當(dāng)嗎?”
天火真人飛臨銀尺消失的地方,發(fā)出怒聲質(zhì)問,聲裂長空。
白白丟了三百年壽命,只是摸了銀尺一下。
這特么的簡直虧到姥姥家了!
他天火真人,身為長生榜大修士,縱橫此界五百年,還從未吃過如此大虧!
他雙手掐訣,不斷打出一圈圈紫色的漣漪震蕩虛空。
想要破除一切虛妄。
將隱于虛空的黑手揪出來。
然而,他的手段雖然高明,卻未能找到那黑手的半點(diǎn)蹤跡,不禁氣的想要吐血。
突然,他臉色一變,連忙閃身退后十里,避開了一只恐怖的魔爪!
卻是宋彥輝帶著滿臉的怒火沖了過來。
“混賬!該死!無論是誰拿了我的東西,我都會讓你付出不可承受的代價!吼——”
他兇猛一爪逼退了天火,猙獰的大嘴中發(fā)出一聲憤怒的魔吼,仿佛要吼碎這片天地。
剛才銀尺差點(diǎn)就要回到它手中了,卻又被人半途劫走!
它心中的憤怒和痛恨,簡直比天火還要強(qiáng)烈十倍!
除了他們兩個外,蕭無仙也無比惱火,同時也萬分不甘心。
為了那柄銀尺,他付出了一千五百壽命,大好前途白白葬送,到頭來卻竹籃打水一場空,為他人做了嫁衣……
此刻,他對哪個黑手的恨意還在其次,最恨的其實(shí)是天火真人!
若非擔(dān)心宋彥輝跟他玩命,他恐怕已經(jīng)沖過來對天火出手了。
一時間,眾人個個憤恨難平,心懷不甘,窩著一肚子火氣,卻又各有顧忌,氣氛相當(dāng)詭異。
烈陽子和洪喜,也停止了打斗,先后來到這片區(qū)域,一個個眼神閃爍,面色極度不甘。
洪喜:“到底是誰取走了寶物?可敢報上名來?敢做不敢當(dāng)嗎?”
烈陽子:“何方道友?何不現(xiàn)身一見!”
蕭無仙:“道友!你做下今日之事,算是與仙、武、魔、雷古皇朝四方結(jié)怨!
你可曾想過后果嗎?
識相的就留下寶尺!
否則這天下再大,也難有你容身之地,你和你背后的勢力都將永無寧日!”
天火:“鼠輩!別讓本座知道你是誰,否則必將你挫骨揚(yáng)灰,抽魂煉魄!”.bba.
洪喜:“日泥%……&%%……&!”
一個個幾百上千歲的老怪,一邊各施手段搜索痕跡,一邊各種激將、威脅、謾罵。
光陰之尺被偷走了,這些老怪之間即便仇深似海,但也沒有再動手的興趣。
正所謂無利不起早。
此地強(qiáng)者齊聚,局面如此復(fù)雜,胡亂出手有喪命的可能,打贏了也沒什么好處,何苦來哉。
就在眾人久久搜索無果,漸漸失去耐心的時候。
突然,這方天地空間轟然一震。
“怎么回事?”
“快看!那是什么?”
所有人都驀地停下了動作,齊齊抬頭看向六萬丈高空。
“你們在找我嗎?”
“寶尺已經(jīng)為我所得,但我這人一向大方的很,你們只要與我融為一體,我的一切,也可以是你們的!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