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xì)風(fēng)亭。
姜七夜正在設(shè)宴,招待鐘少白和離赤風(fēng)。
姜七夜面帶微笑,舉杯道:“二位,這青竹酒不算佳釀,但也能嘗個新鮮。
等過幾日,我釀出劍無名,再請你們喝好酒。
來,姜某敬你們一杯!”
對面的鐘少白和離赤風(fēng)遲疑了一下,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
鐘少白有些不爽的瞅著姜七夜,說道:“姜七夜,若我所料不錯,今天應(yīng)該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
姜七夜微微一笑:“少白兄此何意?”
鐘少白冷聲道:“鎮(zhèn)魔澗大殺四方的朱丹陽和夜問,都是你吧?”
“額?”
離赤風(fēng)頓時臉色一變,看了看鐘少白,又看了看姜七夜,一雙牛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姜七夜淡然笑道:“名字只是一個代號而已,誰是我,我是誰,又有什么關(guān)系?
你們只需知道,今日請你們喝酒的,是姜七夜就足夠了?!?
離赤風(fēng)眼皮挑了挑,連忙笑著舉杯道:“對對對!姜兄此話有理。bba.
我與姜兄一見如故,什么朱丹陽、夜問,我都不認(rèn)識,我只認(rèn)識姜七夜!
來,姜兄,感謝盛情款待,離某敬你一杯!”
“干!”
姜七夜對離赤風(fēng)投去欣賞的眼神,笑呵呵的飲下一杯酒。
鐘少白卻是臉色糾結(jié)了一霎,問道:“姜兄,明人不說暗話,你請我們來此,到底所為何事?”
“少白兄快快語,不愧為劍修。”
姜七夜笑了笑,說道:“姜某邀請你們來此,并無惡意。
先前我已經(jīng)說過,我打算在三日后創(chuàng)建俠義盟。
俠義盟初創(chuàng),人手奇缺,尤其缺少人才。
二位都是我武道界的翹楚。
若二位能加盟其中,這俠義盟必定能開個好頭,也能為天下武者做個表率,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鐘少白和離赤風(fēng)對視一眼,不禁面面相覷。
略作沉吟,鐘少白淡淡的拒絕道:“姜兄,我修的是極空劍道,你修的是俠義之道,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加盟的事我沒有興趣!”
姜七夜嘴角一勾,淡然笑道:“我之前已經(jīng)告訴過你了,劍道只是狹隘小道。
俠義之道,才是天地大道。
大道者,包容萬物,豈能容不下一門劍道?”
“你!”
鐘少白不由的一怒,起身冷哼道:“姜七夜!我不許你再侮辱我的劍道!”
姜七夜毫無所懼,似笑非笑道:“少白兄,莫非你要反悔?”
鐘少白一愣:“我反悔什么?我答應(yīng)過你什么嗎?”
姜七夜臉色微沉,冷視著鐘少白道:“鐘少白,在比戰(zhàn)之前,你可是說的很清楚,我若能勝,你便服我!
此全城人都能作證。
你現(xiàn)在,這是服我的態(tài)度嗎?”
“我……”
鐘少白不禁被噎了一下,急聲道:“我是說過這話,可是我……”
“沒什么可是!”
姜七夜目光不善的看著鐘少白:“我姜七夜此生最恨反復(fù)無常的小人!
當(dāng)然,若你不服,大可再戰(zhàn)一次!
但這一次,生死有命,恕姜某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鐘少白被姜七夜的目光,盯得渾身發(fā)毛,一股莫名的危機感籠罩在心頭,令他后背上悄然冒出了冷汗。
離赤風(fēng)也在旁邊替他捏了把冷汗,悄悄傳音道:“鐘少白,好漢不吃眼前虧!
姜七夜這家伙,我第一眼就看透了,他絕不是什么善茬,當(dāng)心你的小命難保!
他連仙門的天驕殺起來都砍瓜切菜一般,你就別跟自己過不去了。
想想你的劍道,死了,可就什么都沒有了。”
鐘少白臉色一變再變。
最終還是沒有勇氣說出拒絕的話。
他死死瞪著姜七夜,狠狠咬牙道:
“好!我愿意加入你的俠義盟!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姜七夜不由的笑了,點頭道:“條件隨便提,加入了俠義盟,我們都是同道,今后也都是自己人,對于自己人,姜某向來大方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