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頂簫煜將口中的清茶吐到痰盂中:“不必忙活
這些事情都有奴才們做,他們都是做慣了,且做熟了。再且說沈清如是他的妃嬪又不是奴婢,這些小事自然是不用她親自動手。
后宮也有不少嬪妃們?yōu)轱@親近,凡事都想著親力親為。
但時候一長,知曉他不吃這一套之后,慢慢的倒是做的少了。
最多就是在一旁幫著遞個東西,又或者是陪著說說話什么的。但是像沈清如這樣,事事都要經(jīng)過自己手的,當(dāng)真兒是只她一人。
萬歲爺一早起來嗓音有些沙啞,可話里的關(guān)心還是止不住。沈清如看著帝王的臉,心思微微波動:“是嬪妾應(yīng)當(dāng)做的
女子的聲音不如昨晚動人,態(tài)度也顯得略微引殷勤了些。
本昨日里的好印象一下子就無了大半。
簫煜捏了捏眉心,走之前到底還是留下一句:“愛妃辛苦了
帝王大步?jīng)_沖的出了門,等瞧著萬歲爺?shù)谋秤皬氐紫Ш螅蚯迦绮琶腿货咱劦耐乱坏埂?
“小主跟在身后的逢春嚇得發(fā)出驚叫,立即伸出手將她給扶住了。
“人呢?”沈清如搖頭示意無事。
她是當(dāng)真兒無事,不過是有些疲倦了了而已。從昨日開始她便滴水未進(jìn),整整一晚都沒有睡著。
睜著眼睛看到天明。
萬歲爺一走,她才像是猛然松了力道。一時驚嚇過了頭,放松了而已。
“沒事就好逢春扶著自家小主往回走:“不然小主您當(dāng)真兒是要嚇?biāo)琅?
沈清如此時顧不上這些,剛一進(jìn)屋就忍不住的發(fā)問:“人呢?”
四方柜子一打開,沈芙就被堵住了嘴,昏睡在了柜中。
一杯溫茶潑了過來,沈芙才悠悠轉(zhuǎn)醒。
“長……長姐?”沈芙昨日睡的太沉,唯恐發(fā)生了什么意外。
如今一大早看見沈清如的臉,說實話她深深地松了口氣。
沈清如既是如此,說明昨晚的事到底還是成了。萬歲爺猶如上輩子一樣,未曾發(fā)現(xiàn)她是個替代品。
沈芙心中不知是覺得悲涼,還是覺得好笑。
重活一輩子,誤打誤撞依舊是走了老路。只是不一樣的是,上輩子她懵懵懂懂,是被沈清如送去當(dāng)替代品的。
這輩子卻是親自走上這條路,沈清如既然想是要利用她。那么她就借著沈清如的名義,一步一步走到帝王的身側(cè)。
“長姐,我……”沈芙一副還不知發(fā)生何事的無辜摸樣,邊說著邊站起身。
只是剛一起來,雙腿間就傳來一陣酸痛。沈芙自是知曉是因為什么,身子故意搖搖一晃,撲通一聲往下倒。
“長姐,我,我這是怎么了沈芙猶如弱柳扶風(fēng)的倒在絨毯之上。
沈清如看后幾乎咬碎了牙。
這個賤人!又不是第一回伺候萬歲爺了,還裝作如此可憐不堪的摸樣。
心中來回翻滾了幾下,沈清如才將喉嚨里的話一點點憋了回去:“你看看自己身上
沈芙乖乖的低頭看了一眼,嬌怯怯的仰起頭,臉上浮出淚來:“長姐,我……我這是……”
沈清如捏緊手心像是要掐死她,卻是面無表情的開口:“昨個兒晚上你爬了萬歲爺?shù)凝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