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歡的話,讓沈西突然想起來,三天后,就是陸放和穆綿綿的訂婚典禮了。
“當(dāng)然要去啊?!鄙蛭餍χf,這么大的事情,他們怎么能不去呢。
就是不知道陸放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心情,按照沈西對他的了解,恐怕是如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的。
葉清歡想著當(dāng)時的場面,忍不住笑出聲來:“真希望這天趕緊到來,陸放和穆綿綿,想想就好笑,你說陸放不會逃婚吧?”
“……”
*
幽靜的心理診室內(nèi),墨司宴躺在一張單人沙發(fā)上,旁邊坐著一個神穿白大褂,帶著口罩眉目清疏的男人,他是墨司宴的心理醫(yī)生——沈慕。
沈慕正對墨司宴做心理輔導(dǎo),努力引導(dǎo)著墨司宴,去回憶當(dāng)時的場景。
墨司宴一開始也很配合,但是沒多久,他的手指就慢慢蜷縮起來,頭也開始緩緩搖擺了起來,額頭上沁出了細(xì)密的汗珠,嘴里喃喃自語。
“放松一點,不要緊張,你馬上就可以看清楚她的臉了……”
但是他話還沒說完,墨司宴陡然睜開了眼睛,沈慕知道,這次的催眠又失敗了。
墨司宴的心理太強大了,這么多年,他根本沒辦法將墨司宴真正的完全催眠,所以對于墨司宴想記起來的事情,他也始終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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