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不敢。
以前,他可能還覺得他大哥絕對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對他怎么樣。
現(xiàn)在有了大嫂之后,以前對他大哥的所有認(rèn)知都全推翻了。
他縮了縮脖子,“不去就不去嘛,咱能屈能伸!”
“嗯,是看出能屈了,能伸還沒見過。”沈淮若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
回答沈淮若的是沈淮素?zé)o情的白眼......
與此同時,被沈淮安抱著回臥室的許年年卻格外乖巧。
她的小手摟著沈淮安的脖子,小臉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像只小貓一樣。
沈淮安坐在沙發(fā)上,大手捏了捏她的后脖頸,落在她那張小臉上的視線格外幽深。
許年年越是這么乖巧,沈淮安心底越是涌起一股莫名的破壞欲,想要把眼前的人兒肆意欺凌,想讓她從里到外都沾染他的味道。
如果他給她打上烙印,她是不是這輩子都只屬于他一個人了。
沒有什么小哥哥,只有他。
沈淮安的黑眸淺瞇,俯下身一口咬在了許年年的后脖頸上。
許年年渾身的雞皮疙瘩瞬間乍起,因為喝酒而變得不太敏感的神經(jīng)卻在這一刻,陡然間敏銳了起來。
她渾身一僵,緊接著就軟軟的落在了沈淮安的懷里。
甚至還帶著不滿的嗚咽聲。
沈淮安緩緩松口,指尖輕輕摩挲了一下被他咬出印子來的地方,眼底的光忽明忽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