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本能告訴她,這種情況應該立刻逃跑。
可......可對方是她心心念念的小哥哥。
許年年直接伸手勾住了沈淮安的脖頸,用小臉蹭了蹭他的臉頰,就主動把小嘴湊了上去親了親,“我不會離開你的,沈先生?!?
沈淮安的身子一僵,再也抑制不住心底對她的渴望,直接伸手把她打橫抱起,來到了床邊。
柔軟的床墊在后背猛地下陷,下一秒,許年年就被一個高大的身影直接抵在了床畔之上。
沈淮安似乎有點急,吻上她的呼吸都有點凌亂。
許年年不是第一次被他親近,所以乖巧的順著他的節(jié)奏,甚至還主動親了親他的下巴。
沈淮安本就要血脈僨張了,哪里受得了她這么親近。
他的眼尾泛紅,因為過于克制而繃緊的身體頃刻間覆了上去。
許年年腦子里對這方面的認知全是皮毛,她雖然之前讓恒一找了不少老師,打算好好學一學,但因為某些原因全都擱置了。
所以當沈淮安把她都要折騰出花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她理解的東西和真正實施起來的區(qū)別到底有多大。
她這種輸出高卻脆皮的體質(zhì)在這一刻暴露的格外明顯。
一整晚,她哭唧唧的被他揉在懷里,嗓子都啞了。
清晨,許年年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酸痛,甚至比她出任務打一天架都要累。
“唔......”
她不滿的哼唧一聲,就立刻被人摟進了懷里,溫柔的輕撫著她的脊背。
從上到下,順的她格外舒暢,甚至忍不住伸了個懶腰。
沈淮安瞧著她在被窩里乖巧的如同貓兒的模樣,一整顆心都要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