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膝蓋抵在兩側(cè)的椅背上,完全用不上力氣。
“我們回家好不好?沈先生?”許年年明顯感受到靠近的熱源,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蓬勃的輪廓。
她整個人被沈淮安狠狠親過,渾身軟趴趴的厲害,只能靠繃直的腰努力躲開熱源的位置。
沈淮安忽然將她整個人按在懷里,像是誘哄一般,輕聲呢喃道:“年年,這個時候我更喜歡別的稱呼。”
他溫?zé)岬臍庀①N著她的皮膚,讓她的身子明顯一顫,卻硬抿著小嘴沒出聲。
因為她知道,只要這個稱呼一換,沈淮安就要發(fā)瘋。
他之前在床上發(fā)瘋的事情,她記憶猶新,第二天她的腰真是要離家出走了。
沈淮安明顯察覺到了許年年的心思,抱著她的胸膛忽然有節(jié)奏的震動了起來。
原本有點緊張的車內(nèi)氛圍也在這一刻放松了不少。
許年年還以為沈淮安是打算放過她了,整個身子頓時軟了下來。
可是下一秒,她整個人就被沈淮安緩緩的按了上去。
她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被他一寸一寸吞噬的理智。
許年年原本緊抿著的唇在被他摁到底的時候,終于抑制不住的發(fā)出了聲響。
聲音顫抖的讓人臉紅。
許年年不滿的在他鎖骨上咬了一口,沈淮安悶哼一聲,動作上卻越發(fā)緩慢輕柔。
磨的她不上不下,就連咬在鎖骨上的牙齒也軟的不行。
“沈淮安,你,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