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一雙小手直接捂住了小臉,嗚嗚嗚,她人沒了。
太社死了!
沈淮安盯著懷里的許年年,見她的小臉瞬息萬變的,眉梢忍不住挑了挑,問道:“怎么?是哪里不舒服嗎?”
許年年緩緩把捂住臉頰的小手露出一條縫來,“我,我能不能今晚不走了?”
沈淮安微微一愣,旋即明白了什么。
他故意壓低聲音,湊在她耳邊緩緩開口,“你確定?晚上不走了?”
他的聲音本來就輕輕的,還帶著幾分暗啞。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讓許年年瞬間想到了剛剛被沈淮安狠狠欺負的場景。
她斟酌了三秒鐘,果斷又慫了,“我,我不確定了,我還是去洗澡吧?!?
沈淮安看著許年年嬌小的背影,無聲的嘆了口氣,他的自制力還真是夠差。
尤其是在聽到許年年說晚上不想走的時候,他竟然可恥的心動了。
沈淮安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坐回床上的時候,又恢復到了平日里那般高冷的模樣......
夜色漸濃。
樊家書房。
樊老爺子狠狠把桌上的茶杯砸在了地上。
“砰!”
一聲脆響散落在剛推門的樊似錦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