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白皙的小臉和脖頸也是緋紅一片。
片刻,沈淮安才緩緩松開懷里的人兒。
看著她眉梢眼角帶著的水汽,沈淮安心下又是一軟,輕輕在她眼角親了親。
“這次沒那么兇吧?”他低啞的嗓音落在她的耳邊,癢癢的。
心口也跟著癢癢的。
好像是一顆種子落在濕潤的泥土之中,在春雨之后生根發(fā)芽,從土壤之中冒出來一般。
許年年失了渾身的力氣,窩在沈淮安的懷里輕輕點了點頭。
剛剛?cè)绻娴氖菓土P,會不會有點太舒服了?
她抿了抿小嘴,忽然發(fā)現(xiàn)她的嘴唇又有點腫了。
不過和之前不一樣,沒有傷口,只是有點刺刺的。
許年年的水眸眨了眨,這種程度的懲罰,好像......也不是不行。
她的小手下意識摸了摸小嘴,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看向沈淮安問道:“沈先生,我能不能問一問,你因為什么事情生氣了?”
沈淮安抱著許年年的大手忽然一僵,黑眸就緩緩垂了下來。
哎,說謊可真難啊。
他就算是跟許年年生氣,也是因為他自己,跟她無關(guān)。
她雖然是他太太,可跟他之間只是契約夫妻。
他之前也說過不會約束她的感情。
可當(dāng)事情發(fā)生的時候,他卻想要食。
他沒辦法把這些事情都歸咎在許年年身上,畢竟這是他的問題。
沈淮安輕嘆了口氣,抬手幫她把碎發(fā)撩在耳后,這才淡淡的開了口,“我聽老三說你跟著他去了賽車場,還跟別人比賽了?”
許年年瞬間意識到了什么,立刻握住沈淮安的手說道:“我沒想?yún)⑴c沈家的生意上的事,也沒打算用沈太太的名義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