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手腕上的兒童手表像是響了一聲,他突然就不吃東西了,一雙黑眸亮的喜人,虎頭虎腦的憨氣。
他沖柳輝要了臺平板,連了鍵盤,就坐在了大廳中央,不知道是在玩什么,那雙眼沒由來的好像有些興奮?
有老總還在笑說:“柳總,您這位小公子,打游戲真認真?!?
“啊,嗯,是。”柳輝此時異常的平易近人,攔著那老頭就去旁邊談生意了。
他見l那狀態(tài),肯定是在搞事。
不能打擾!
這一幕,坐在二樓的殷無離同樣看的到。
尤其是獨一一直在注意著三七這邊的動靜,時刻都會進來,耳語稟告一兩句。
即便是秦老爺子還在那對面坐著,他也不敢在這件事上耽擱。
秦老爺子也注意到了今天殷無離的不尋常,端起茶案上的青瓷杯,微微挑了下白眉:“你對這個小男孩,很關(guān)心啊。”
“他是什么來頭?你不要告訴我,就因為人們懷疑他是柳輝的兒子,你才這么上心,華建集團雖然不錯,但你小子可比他們厲害。"
秦老爺子說的直白,一雙眼又精明,絲毫不差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殷無離則是輕淡一笑,看著手中的茶盞,嗓音聽不出喜怒:“他是小神醫(yī)的弟弟?!?
”秦小醫(yī)生的弟弟?!”秦老爺子又想起了那張酷似他夫人的臉,口中鮮少有些苦澀:”那丫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再來給我醫(yī)診了,我發(fā)了消息,她也沒回。”
殷無離想說,我也是。
但這樣的場合說不出來并不合適。
照片他發(fā)了,她卻整個人玩起了消失,沒再回過他任何消息,如果不是秦老爺子在,他肯定是要親自去醫(yī)館問一問她,是什么意思......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