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蕭大少爺,你這是在犯罪,你懂法嗎?法盲總裁這么好當(dāng)?shù)膯??”許年年的嘴角抽了抽,直接把溫暖擋在了身后。
這種油膩的總裁外加油膩的語錄,她好像真的只在小說里面看到過。
現(xiàn)在聽到人當(dāng)面講這種話,她的腳趾已經(jīng)瘋狂抓地了。
溫暖還是有點不放心的,扯了扯許年年的衣角,小聲提醒道:“這位女士,你沒有必要為一個陌生人出頭,更沒必要為了我得罪蕭家?!?
溫暖很感激許年年仗義執(zhí),可她不想害了她。
蕭薄此時哪里還有半點理智?
尤其是聽到許年年的嘲諷,他就更生氣了!
只見他沖著身后揮了揮手,立刻出現(xiàn)了兩個保鏢,“給我抓住那個女人!我要讓她生不如死!”
許年年也學(xué)著蕭薄的樣子揮了揮手,不過跟蕭薄不一樣的是,她身后出現(xiàn)了4個保鏢。
“有什么好炫的,誰家還沒有保鏢似的。”許年年看到蕭薄牛烘烘的樣子,就忍不住翻白眼。
太幼稚了!
蕭薄簡直要被許年年氣死,他的手指著許年年,幾乎顫抖著,“把她......”
“給我往死里打!留他一口氣向蕭家交代就行!”沒等蕭薄的話說完,許年年就立刻吩咐了身旁的保鏢。
她身邊這幾個都是沈淮安身邊最能打的。
別說是4個了,就是一個,也夠蕭薄喝一壺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