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這么想著,抱著她的手更緊了。
他遲疑了片刻,這才緩緩開口問道:“年年,你離開的這幾天,都去了哪?如果我以后找不到你,我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你......”
他以前原本想著,等到她愿意對他敞開心扉的那天,她會什么都告訴他。
可他現(xiàn)在害怕他等不到那天,他的年年就直接離開了。
許年年的眉梢揚(yáng)了揚(yáng),“我其實發(fā)現(xiàn)樊似失蹤之后,就去派人去找她了......嗯,就找了幾個熟悉的朋友幫忙。”
她也不好直接說是去了鑫海。
雖然鑫海的恒一在沈淮安這是她的朋友,但她不敢說是去找恒一他們發(fā)任務(wù)去了。
所以只能含糊蓋過。
至于去哪里能找到她。
許年年伸手捏了捏沈淮安的臉頰,“沈先生,我剛剛不是說過了嗎?我不會離開你,又怎么需要讓你找我呢?”
沈淮安的睫毛眨了眨,“現(xiàn)在不會,不代表以后不會,如果你以后不要我了,我要去哪里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以后不要我,所以才不肯告訴我?”
他受夠了找不到人的這種恐慌感,所以寧愿在許年年面前裝可憐,也想要拿到找到她的方式。
許年年的眉頭微微皺了皺,想要安撫沈淮安,但看他一副得不到答案就誓不罷休的樣子,她只能輕嘆了口氣。
“在泰桁山上,有個道觀,道觀的長老謝天吉是我?guī)煾?,他從小把我養(yǎng)大,如果有一天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找不到我了,你可以聯(lián)系他。”
沈淮安剛剛問那些話,其實只是想讓許年年心軟,至少給他點(diǎn)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