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煜城:“好?!?
沈晚瓷拽著薄荊舟出了門,剛一到門邊就甩開了他的手,大步朝著街邊走去。
薄荊舟急忙跟上去:“晚晚……”
他試圖拉她,但都被沈晚瓷甩開了。
“你別拉我,狗男人,任職第一天你就威脅我,你被開除了,離我遠(yuǎn)點。”
薄荊舟剛才一急,忘記自己還只是個試用期,隨時都可能滾蛋的臨時男友了,他急忙上前兩步攔在沈晚瓷面前,“我沒威脅你,那里面是真的有點熱?!?
他抹了下額頭,將帶著汗?jié)n的手遞到沈晚瓷面前:“你看,都出汗了?!?
是被嚇的。
沈晚瓷:“你別給我裝,出汗了你就要脫衣服?你是流氓嗎?”尛說Φ紋網(wǎng)
信他才有鬼。
“我沒脫衣服,我就是覺得有點悶,想解一顆扣子?!?
薄荊舟今天沒打領(lǐng)帶,但襯衫的扣子卻扣到了頂,正好卡在喉結(jié)處,這種穿短袖都嫌熱的天氣,看上去是挺熱的。
沈晚瓷:“悶也不準(zhǔn)解。”
被人看到那些痕跡,她還要不要臉了。
見她態(tài)度軟下來,薄荊舟立刻打蛇隨棍上,拉住她的手將人往車子方向帶:“解一顆看不到,你別把我想的那么猥瑣,雖然我想要個正大光明的身份,但也不會拿這種事去炫耀。”
薄荊舟又委屈又生氣:“雖然我現(xiàn)在只是實習(xí)工,但你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說開除,更不能光憑自己的臆測就判我的罪,我又不是機(jī)器,也會難過?!?
瞧他這副義憤填膺的模樣,沈晚瓷忍不住懷疑,難道真是自己把他想差了?
她有些心虛,“對不起,這事是我冤枉你了。”
薄荊舟:“沒事,是我以前做的太差勁了。”
沈晚瓷:“……”
好像并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更愧疚了。
上了車,薄荊舟也沒問她去哪,直接就往御汀別院的方向開。
沈晚瓷沒有意見,她昨晚沒睡好,正好回去補(bǔ)個覺。
中途經(jīng)過一家藥店,她道:“靠邊停一下,我去買個藥?!?
聽她說要買藥,薄荊舟第一反應(yīng)就是自己昨晚最后有點失控,是不是又傷到她了,他皺著眉將車停下:“你在車?yán)镒?,我去買。”
看他沒什么反應(yīng),沈晚瓷疑惑的問了句:“你知道買什么藥?”
早上薄荊舟還說想要個孩子,現(xiàn)在知道她要吃避孕藥居然一點都不生氣?
“恩,”薄荊舟沒看她,聲音也低了幾分,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你那時候住院,我就在外面,醫(yī)生開的藥我都記得,有一個消炎去腫的藥,是外敷的……”
沈晚瓷的臉一下就燙了起來,轉(zhuǎn)身捂住薄荊舟的嘴,“避孕藥,避孕藥,我是去買避孕藥?!?
薄荊舟的臉色一下就冷了,硬邦邦的丟出一句:“不用吃藥?!?
“為什么?”沈晚瓷確定他昨晚沒有避孕。
因為今早她起身時……恩……出來了。
但她說了,不會給他生孩子,至少現(xiàn)在不會。
不生孩子又沒避孕,為什么不吃藥?
沈晚瓷看著薄荊舟,隨著他的沉默慢慢的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道:“難道你不止不行,還不孕不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