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淮安見許年年一直沒有開口,繼續(xù)說道:“以后我不在家的時候,不會讓這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家里了,在外面你也可以無視她們,知道嗎?”
許年年抿了抿小嘴,弱弱道:“樊似錦也沒關(guān)系嗎?”
沈淮安被她的問題問的一愣,“樊似錦?她有什么特殊注意的嗎?”
“她不是你的白月光嗎?”
許年年幾乎脫口而出。
可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怎么就把實話說出來了呢?
該打,該打。
這下,沈淮安看向許年年的視線明顯沉了不少。
他的太陽穴明顯跳了跳,這才把所有的事情都串聯(lián)了起來。
所以,他就是許年年口中的那個結(jié)了婚還有白月光的朋友?
沈淮安都不知道現(xiàn)在是該生氣,還是該生氣呢?
好歹這小家伙把他從合作伙伴變成“朋友”了,可他怎么就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呢?
還有那個樊似錦是怎么變成他的白月光的?
沈淮安危險的視線盯著許年年,整個房間的氣壓都低得厲害。
許年年的水眸眨了眨,已經(jīng)非常肯定現(xiàn)在的沈淮安絕對生氣了。
按照以往的情況,現(xiàn)在就認錯,興許可以免于被咬。
“沈......誒?”
她后面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被沈淮安直接摁在了懷里,狠狠的親了起來。
許年年被他兇猛的氣息嚇了一跳,本能的用小手推著他的胸膛,卻被他的大手一把握住,“乖,別亂動,我不會弄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