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年年見沈淮安一直沒有開口,又接著嘟囔道:“我知道昨晚我賴了沈先生的床,早上還摸了......”
后面的話她雖然沒說,但要表達(dá)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
沈淮安自然也明白。
她的話說到這,小腦袋垂的更低了,“沈先生要是生氣的話,我愿意接受懲罰,只要沈先生別趕我走......”
就算趕她走,她也絕對不會(huì)走的!
許年年的聲音可憐兮兮的,可在沈淮安看不到的地方,她那雙烏溜溜的眸子卻看不到半點(diǎn)慘狀。
以她在山上跟師兄們斗智斗勇的經(jīng)驗(yàn),裝可憐和撒嬌是絕殺利器。
只是不知道沈淮安吃不吃這一套。
許年年說完這話就窩在了沈淮安的懷里,可半天也沒什么動(dòng)靜。
她悄悄抬起頭想要偷瞄他一眼,可下一秒就撞上了沈淮安直勾勾的視線。
完了,被抓包了。
許年年剛想藏起來,就被沈淮安的大手掐住了下巴。
她被迫抬起頭看向他,忽然有點(diǎn)慌了。
沈淮安定定的望著她,語氣是以往不曾有的溫和,“以后......就算合同結(jié)束了,你依舊可以享受沈家的優(yōu)待。你和林白露不一樣,你可是沈家的......”
太太?
孫媳婦?
許年年的眼睛不由的一亮,她家小哥哥這是......認(rèn)可她了?
還沒等她高興,沈淮安的聲音就再次響了起來,“沈家的......吉祥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