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太爺和霍四爺同時開口。
“爺爺,四叔,這是家法?!被翥懻鞣畔虏璞?,態(tài)度嚴肅認真,“如付胭所,昨天罰她跪祠堂,如今她沉冤得雪,如果污蔑她的人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將來我還怎么用家法讓其他人信服?”
兩人被他說得啞口無。
黎沁眼底覆了一層陰霾。
就在這時,霍承曜開口道:“靜淑畢竟剛小產(chǎn)身體還很虛弱,懲罰的事等過一個月再說,至于四弟妹,她的確有錯,且教子無方,靜淑才會說出那樣惡毒的話出來,但她畢竟是長輩,責罰減半,付胭,你覺得呢?”
這兩年,霍承曜但凡有回來,總會找付胭聊聊天,雖然不親近,但也是霍家里為數(shù)不多的對她好的人。
而且,他還是大哥的父親,付胭對他很尊重。
“聽大伯的意思。”
霍承曜看向霍四爺,“老四,你還有什么想說的?”
霍四爺最怕這個嚴肅不茍笑的大哥,搖了搖頭,“聽大哥和阿征的就好了?!?
“阿征,那就這么辦吧。你雖是家主但還是小輩,懲罰嬸嬸這種事傳出去不好聽,大伯就替你做了主,不能委屈了付胭?!?
付胭低聲道:“不委屈。”
黎沁微微一笑:“胭胭還是很聽大伯的話的,乖巧懂事,難怪大哥疼你,為你求情?!?
霍銘征看向剛才還像刺猬一樣豎起渾身刺的人,大伯的一句話就讓她卸下防備。
她向來不賣誰的面子,就算身份地位再高,惹火了她,她照樣咬人。
除了霍淵時。
愛屋及烏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