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哪個吳姐,就是以前擔(dān)任過咱們江州市市長的吳惠文?!眴塘盒Υ?。
“吳市長,哦,不,應(yīng)該喊吳書記,吳書記也這么關(guān)心你的情況?”葉心儀盯著喬梁,面色古怪,“喬梁,我發(fā)覺你的女人緣很好嘛?!?
“你想哪去了,吳姐一直都關(guān)心我的成長,所以打電話來關(guān)心我一下。”喬梁笑道,說這話時,心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尤其是想到吳惠文那成熟漂亮又知性大方的容顏,再加上吳惠文身居高位而養(yǎng)成的那種特殊氣質(zhì),讓喬梁心里突然躁動起來。
壓下心頭陡然冒出來的躁動,喬梁道,“要是吳姐能調(diào)到咱們江州市來擔(dān)任書記,那可就太好了。”
“聽你跟吳書記說話的口氣,看來你跟她關(guān)系很不錯,她要是真調(diào)來江州市擔(dān)任書記,那你這松北縣的書記也沒跑了。”葉心儀笑道。
喬梁聽到這話一時愣住,他還真沒想過這事,如果吳惠文真的調(diào)來了,那他恐怕還真的會順順利利往上提一提,松北縣的書記,恐怕還真的非他莫屬。
喬梁心里想著,笑道,“心儀,我要是當(dāng)了松北的書記,就推薦你擔(dān)任松北的縣長,到時候咱倆搭班子,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葉心儀看到喬梁臉上帶著壞笑,便知道喬梁這話是一語雙關(guān),輕啐了一口,“沒個正行,一點也不像個縣長的樣?!?
“你這必須得給我解釋解釋,我剛說的話咋就沒個正行了,難道我說的不對?”喬梁瞪著眼睛,“你倒是給我指出來,看我哪個字不對。”
葉心儀好氣又好笑,知道喬梁在跟她玩文字游戲,故意戲弄她,佯裝不高興道,“你再胡說八道,我可就走了。”
“得得,那我不說了,喝酒喝酒,今天晚上必須把你帶來的這瓶紅酒干光了。”喬梁笑道。
同葉心儀說著話,喬梁突然憧憬起未來的前程,如今駱飛完蛋了,被調(diào)到了省工會這樣的閑職部門,而沒有了這樣一個不待見他甚至老想著打壓他的一把手,自己接下來的提拔應(yīng)該會順利許多吧?如果吳惠文真的能調(diào)到江州來擔(dān)任書記,那無疑是最完美的結(jié)果,而吳惠文最后就算是沒有調(diào)過來,市長郭興安也是十分支持并且欣賞他的,到時要是郭興安繼任書記,自己照樣還是會獲得重用。
想著各種可能性,喬梁心里美滋滋的,或許再過一段時間,他就得被稱為江東省最年輕的縣書記了!
喬梁想得很美,只是現(xiàn)實又真的會如他想的這般美好嗎?
圍繞著江州市的人事布局,在省里邊其實是暗流潮涌。
喬梁和葉心儀喝酒喝到了12點多,葉心儀這才離去。
次日,喬梁早早來到辦公室,今天算是他從市檢出來后,第一天正式上班。
上午,喬梁召集縣里的主要領(lǐng)導(dǎo)干部開會,聽取這些日子的相關(guān)工作匯報。
這是喬梁回來后主持召開的第一場工作會議,眾人也都十分重視,匯報了最近的重點工作,一個個積極發(fā)。
喬梁在縣里主持工作會議時,市里,早上早早從關(guān)州出發(fā)的吳惠文,在八點左右就抵達(dá)了江州,并且陪同鄭國鴻一起吃早飯。
陪鄭國鴻一起吃早飯的還有江州市的市長郭興安,郭興安明顯對吳惠文要過來的消息毫不知情,看到吳惠文的剎那,臉上露出了驚訝不已的表情,在鄭國鴻招呼吳惠文坐下后,郭興安才回過神來,連忙起身同吳惠文打招呼。
雙方各自坐下,郭興安悄悄瞄了鄭國鴻一眼,以及鄭國鴻秘書張尚文的神色,見兩人都神色如常,郭興安心里立刻明悟,吳惠文是鄭國鴻是叫過來的。
一時間,郭興安心里充滿了疑惑,鄭國鴻將吳惠文叫到江州干什么?
心里打滿問號,郭興安這會也不方便多問,專心吃著自己的飯。
“惠文同志,我還以為你得晚點到,沒想到你這么早就到了?!编崌櫺呛堑赝瑓腔菸恼f道,他昨晚只是讓秘書張尚文通知吳惠文今天過來,但并沒有說幾點,今天吳惠文這么早就到了,鄭國鴻倒是對吳惠文多了個評價,對方是個時間觀念很強(qiáng)的人。
吳惠文聽鄭國鴻這么問,趕緊答道,“平時早起習(xí)慣了,想睡懶覺也睡不著?!?
鄭國鴻點點頭,目光在郭興安和吳惠文之間來回掃視了一下,笑道,“來來,先吃早飯,吃飯時間不談工作?!?
郭興安和吳惠文聽了,也都跟著吃飯,只是對于鄭國鴻的心思,兩人顯然都揣摩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