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喬梁遲遲沒做聲,姜秀秀想了想,主動道,“縣長,要不許主任的案子再緩緩?”
喬梁嘆了口氣,擺手道,“算了,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吧,暫時緩緩又如何,難不成最后還能不追究?”
喬梁說出這話時,心里深深嘆息了一聲,他知道自己這話決定了許嬋的命運,許嬋一路從鄉(xiāng)鎮(zhèn)調(diào)到縣里,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的位置,現(xiàn)在一切都將化為泡影,對許嬋而,她走到今天,或許正因為其個人野心和欲望太過于膨脹。
“縣長,那我這邊就對許主任啟動調(diào)查程序了?”姜秀秀最后跟喬梁確定道。
“嗯?!眴塘狐c了點頭。
話說完,喬梁又有點于心不忍,思慮片刻道,“這樣吧,你們先別采取動作,明天上班的時候,我先跟許主任談?wù)勗?,給她一個爭取寬大處理的機會吧,希望她能主動投案?!?
聽到喬梁這么說,姜秀秀瞅了喬梁一眼,她的直覺果然沒錯,喬梁對許嬋還是有點與眾不同的,要是換成別人,看最新章節(jié)請搜求書幚。喬梁恐怕不會這么費心。
不過對于喬梁的想法,姜秀秀顯然不大看好,道,“縣長,您覺得許主任會主動投案嗎?”
“試試吧,看我明天跟她的談話結(jié)果如何,到時我會打電話通知你?!眴塘赫f道。
“可以?!苯阈泓c了點頭,又說了句自己的看法,“以我對許主任的了解,她不像是個會主動投案的人?!?
“不試試怎么知道?”喬梁無奈地搖頭,“希望她能珍惜這個機會。”
“嗯,珍惜縣長您給她的機會?!苯阈闫沉似硢塘?。
聽出姜秀秀似乎話里有話,喬梁看了姜秀秀一眼,沒說什么,他對許嬋,終究還是念了一點舊情。
姜秀秀和喬梁談話時,市里邊,苗培龍和和許嬋面對面坐著,兩人一時相對無。
一旁,辦案人員等得有些不耐煩,催促道,“苗培龍,你想要見的人,我們鄭書記批準了,人也給你請過來了,你想說什么,請抓緊時間?!?
苗培龍干笑一聲,連連點頭道,“好好,我抓緊?!?
苗培龍嘴上說著,心里暗自著急,他之所以遲遲沒開口,是因為還沒想好措辭,辦案人員明擺著是不會出去了,他和許嬋的交談全程都得在他們眼皮底下進行,看最新章節(jié)請搜求書幚。這讓苗培龍有些措手不及,也怪他之前疏忽了,沒有想到這一層。
事實上這也怪不得苗培龍,從昨天被辦案人員現(xiàn)場帶走,苗培龍就一直處在恐懼不安的狀態(tài)中,昨晚跟鄭世東提出要見許嬋的要求后,他壓根就沒想那么多,而且他也沒想到鄭世東會這么快就安排許嬋過來見他,從這一點來說,鄭世東好像還挺有誠信。
苗培龍沒說話,許嬋同樣也沒吭聲,因為她不知道苗培龍見她干什么,再者,許嬋這會其實也有點緊張,尤其是看到旁邊紀律部門的人,許嬋心里就有些發(fā)怵。
兩人都相對沉默時,苗培龍突然眼神一亮,有了!
苗培龍此刻突然想到一個暗示許嬋的辦法,看著許嬋開口道,“許主任,我這幾晚一直重復(fù)做一個同樣的夢,夢見一尊黃銅色的佛像,你知道這個夢境是寓意什么嗎?”
“?。俊痹S嬋聽到苗培龍的話,直接愣住,心說我哪知道你這什么亂七八糟的夢是寓意著什么,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跟我講做夢。
苗培龍看著許嬋,見許嬋不明白自己的暗示,幽幽地又說了一句,“許主任,那是一尊黃銅色的佛像……”
苗培龍有意無意將黃銅色幾個字說重了一點,許嬋愣了愣,緊接著心神一震,‘黃銅’兩個字勾起了許嬋的記憶,她這會隱約明白了苗培龍的暗示,對方之前送給蘇華新那尊小金佛時,曾經(jīng)跟蘇華新說那只是一尊黃銅打造的普通擺飾,并不是金子打造的,難道苗培龍指的是這事?
苗培龍把許嬋的反應(yīng)都看在眼里,心里已然有數(shù),繼續(xù)道,“許主任,我這幾天都反復(fù)做這個夢,夢里面,那尊佛像仿佛睜著眼看著我,我在想,是不是菩薩在給我托夢,說我沒有去給它上香呢?所以我想麻煩許主任一件事,你能不能到咱們松北的睡虎山上的清云寺幫我給菩薩上柱香,算是了卻我一個心愿?!?
“這……這沒問題?!痹S嬋瞥了瞥旁邊的辦案人員,又迅速低下頭,答應(yīng)著苗培龍。
許嬋這會心頭狂跳,她已然明白苗培龍的暗示,先是提到那小金佛,然后又說上香,看最新章節(jié)請搜求書幚。是暗示她要去找蘇華新,所謂的上香,無疑是讓她幫忙去求蘇華新,苗培龍的膽子簡直太大了,就在辦案人員的眼皮底下暗示她這事,也幸虧只有她聽得懂。
“許主任,之所以拜托你這件事,是因為你們女人比較心細,燒香拜佛這種事,你們也比較懂,所以這事拜托你了。”苗培龍又重重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