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名帶隊的打完電話走回來,沖著喬梁笑道,“喬縣長,這也許是一場誤會,我剛剛問過了,可能搞錯名字了?!?
“搞錯名字?”喬梁好笑地看著對方,“辦案這么嚴(yán)肅的事情,這也能搞錯名字?”
“案子太多了,難免會出現(xiàn)搞錯的情況,而且也有不少重名的呢?!睂Ψ叫χ蚬皢炭h長,沒別的事,我們也不打擾您了?!?
對方說完,匆忙帶著其他人離開。
喬梁沒有阻止,他也沒理由阻止對方離開,不過這事顯然已經(jīng)明擺著了,這里頭有鬼。
奚蘭看到對方走了,長出了口氣,轉(zhuǎn)頭看向喬梁,感激道,“喬縣長,謝謝您?!?
“沒事,奚總您是我們松北的投資商,我們有義務(wù)保證投資商的合法權(quán)利和人身安全?!眴塘赫f著,瞅了奚蘭一眼,“奚總,不知道市局的人為什么會來抓您?”
奚蘭見喬梁問這事,面現(xiàn)猶豫之色。
“奚總要是不方便回答就算了。”喬梁擺擺手。
奚蘭點了點頭,“謝謝喬縣長諒解?!?
奚蘭的確還沒想好要怎么說這事,畢竟她和駱飛那一段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喬梁看奚蘭不欲多說,便道,“奚總,時間也不早了,您早點休息,有什么事,您可以直接跟我聯(lián)系?!?
“喬縣長,方便的話,能不能把您的私人號碼給我一個?”奚蘭連忙問道。
“沒問題?!眴塘喊炎约禾柎a報給奚蘭。
兩人又寒暄了幾句,喬梁和傅明海先行離開,從酒店出來,傅明海忍不住和喬梁八卦道,看最新章節(jié)請搜求書幚.“縣長,這事有些古怪啊,市局的人為什么要抓奚總呢?”
“你覺得呢?”喬梁看了傅明海一眼,反問道。
傅明海下意識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道,“縣長,您看吶,這個奚總要尋找自己的親生女兒,她又覺得唐副縣長可能是她那失散的女兒,下午才請我們幫忙要了唐副縣長的頭發(fā),結(jié)果今天晚上就有市局的人要來抓她,這里頭會不會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
“你難道覺得這事跟唐副縣長有關(guān)?”喬梁道。
“不不,我沒那個意思,我并沒有懷疑唐副縣長,只是覺得奇怪,到底誰能動用市局的人來咱們松北抓人呢?”傅明海說道。
“行了,別亂猜了,干好自己的工作,別瞎琢磨?!眴塘盒Φ?。
喬梁和傅明海說話時,市里,魯明正在跟駱飛打電話反饋最新的情況,電話那頭,駱飛得知魯明的人沒能將奚蘭給帶走,登時怒了,“你的人怎么搞的,連這點事都辦不好?”
“駱書記,松北的喬縣長出來阻止了,再加上咱們這無緣無故的抓人,終究是不好把事情搞得太過,否則容易出事?!濒斆鹘忉尩?。
又是喬梁!駱飛聽到喬梁的名字,氣得眉頭一跳,這個混小子難不成是他的克星,尼瑪,哪都有喬梁的身影,而且還經(jīng)常壞他的事。
惱火歸惱火,駱飛并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喬梁的出現(xiàn),只能說是一個意外因素,說到底,還是魯明怕事,沒有非辦不可的決心,被喬梁干預(yù)了一下,魯明就打退堂鼓。
駱飛大致推測出了原因,對魯明的不滿更甚,冷聲道,“你給我個準(zhǔn)話,這事你到底能不能辦?”
“駱書記,這事現(xiàn)在有點不好辦,喬縣長干預(yù)了這事,回頭咱們繼續(xù)抓人的話,回頭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濒斆饔仓^皮說道,他現(xiàn)在只能把喬梁推出來當(dāng)擋箭牌。
駱飛聽了,氣得直呼魯明的名字,“魯明,你堂堂一個副市長兼市局局長,別跟我說你怕了喬梁?!?
魯明苦笑,“駱書記,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我擔(dān)心事態(tài)擴大,最后會不好收場?!?
駱飛一聽,氣得直接掛了電話,心里暗罵了一聲混蛋,關(guān)鍵時刻,一個個都?;^,就沒一個靠譜的。
電話這頭,魯明見駱飛掛了電話,嘴角抽搐了一下,魯明知道自己這次肯定讓駱飛十分不滿,.對方剛剛都直呼他的名字了,指不定這會在罵娘呢,但魯明也沒辦法,按駱飛的要求去做,很容易出事,魯明這會反倒是暗自慶幸有喬梁站出來阻攔,給了他一個借口。
喬梁回到宿舍后沒一會,呂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喬縣長,現(xiàn)在方便接電話了嗎?”
“方便得很,我現(xiàn)在在宿舍?!眴塘旱馈?
聽到喬梁在宿舍,呂倩的聲音立刻一變,“死鬼,你和那個奚蘭什么關(guān)系?”
“我和她能有什么關(guān)系,她是來我們松北投資的一個商人?!眴塘盒α诵?,“你別老是神經(jīng)兮兮的,一聽到女人的名字就跟審問犯人一樣?!?
“哼,誰知道你這個花心大蘿卜是不是又背著我和哪個女人勾搭上了呢?!眳钨坏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