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童,你先讓死鬼說清楚,待會我?guī)湍阋黄鹗帐斑@他?!眴塘哼@時道。
聽喬梁如此說,童童放開手。
老三如釋重負,看著喬梁道,“老五,其實我這次來松北,調(diào)查的事跟劉良有關(guān)?!?
“果然被我猜到了?!眴塘褐噶酥咐先?,“你這個鳥人,前幾天一來松北就跟我打聽劉良的事,看最新章節(jié)請搜求書幫.當(dāng)時我還覺得奇怪,沒想到被你騙了?!?
“老五,我不是怕你阻止我嘛,所以沒跟你說實話,不是故意要騙你的?!崩先尚Φ馈?
“具體是怎么回事,誰委托你調(diào)查劉良的事的,你跟我詳細說說?!眴塘荷裆J真起來。
老三尋思了一下,覺得沒必要隱瞞喬梁,便實話實說道,“是劉家委托我來調(diào)查這事的?!薄皠⒘嫉募胰耍俊眴塘荷裆粍C。
“對?!崩先c了點頭。
“他們想請你調(diào)查什么?”喬梁追問道。
“劉家懷疑是有人在幕后操作想陷害他們?!崩先f道。
“他劉良就是下洋鎮(zhèn)最大的惡勢力頭子,難道這不是事實?還用得著別人陷害嗎?”喬梁冷笑。
“老五,你說的或許沒錯,但根據(jù)我這幾天的調(diào)查,這件事恐怕另有隱情。”
“什么隱情?”
“根據(jù)我調(diào)查到的情況,我的猜測是有人在借你的手除掉劉良?!?
“借我的手除掉劉良?”喬梁一怔。
“對,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推測?!崩先c了點頭,又問,“老五,你為什么會下令抓劉良?起因又是什么?”
“這事很簡單,有人從我辦公室門縫底下塞了一封檢舉信進來,內(nèi)容就是檢舉劉良?!眴塘赫f道。
“老五,那你說這事奇不奇怪,為什么這封檢舉信不塞到其他領(lǐng)導(dǎo)的辦公室,怎么就塞到你的辦公室呢?”
老三這話把喬梁問住了,仔細一想,老三的話似乎也有道理,但老三終歸只是猜測,喬梁想了想道,“老三,你說的也許對,但你也只是推測,人家把檢舉信塞到我辦公室其實也能理解,畢竟我是縣府一把手,對方可能覺得我手中權(quán)力更大?!?
“老五,如果按你的說法來,人家塞到苗書記的辦公室不是更管用?”老三道。
“或許對方覺得我才會管這事吧?!眴塘赫f道。
“嗯,你要這么說,或許也對?!崩先c點頭,沒再反駁喬梁的話,轉(zhuǎn)而說起了自己這幾天查到的情況,“老五,根據(jù)我這幾天的調(diào)查,以及劉家跟我反映的一些情況,在下洋鎮(zhèn),如果說真的存在惡勢力的話,那也不只劉家,還包括董家村的董家,他們兩家各自仗著家族里人多勢眾,看最新章節(jié)請搜求書幫.經(jīng)常為了爭奪石礦利益大打出手,平常沒少干聚眾斗毆以及威脅他人的事,憑什么說劉家是惡勢力,董家就不是呢?”
“問題是沒人檢舉董家?!眴塘喊櫭嫉?。
“這就是問題所在了,有人故意要整劉良,其中不排除劉家村內(nèi)部的人和外面的人互相勾結(jié),要整倒劉良?!崩先f道。
“就算你說的情況有可能存在,劉良是惡勢力的事實也是不容否定的?!眴塘狠p輕敲著桌子,“我把事情交給縣局的人去調(diào)查,已經(jīng)查到了確鑿的證據(jù),所以才會動手抓劉良?!?
“老五,那你覺得縣局的人就絕對可靠嗎?”老三提出了一個犀利的問題。
喬梁聽到這話,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反駁,平心而論,喬梁對孫東川是不太信任的,如果說劉良的事真的是有一雙幕后黑手在暗中操作,那孫東川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喬梁仔細回想著孫東川之前和自己匯報劉良一事時的神情舉止,心里一時有點拿捏不定。
沉默片刻,喬梁道,“老三,你說的這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你也別再瞎摻和了,免得又有什么危險。”
“老五,這可不行,我都收了人家一半酬金了,哪能半途而廢?!崩先馈?
“老三,你也不缺錢,干嘛非得攪和這種破事?”喬梁沒好氣道。
“老五,你應(yīng)該明白我的,我不是為了錢,我只是為了自己的興趣愛好,再說了,這件事有可能涉及到你,我更加得調(diào)查下去?!崩先?。
“老三,你要非得繼續(xù)干私家偵探,那咱們還是結(jié)束吧,我不想整天替你擔(dān)驚受怕。”童童突然出聲,幽幽地說道。
“童童,別這樣,我跟你保證,這真的是最后一次。”老三討好地看著童童。
童童冷哼一聲,轉(zhuǎn)過頭不想理會老三。
老三接著道,“童童,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再出事的,這里是松北,老五在這里當(dāng)縣長,沒人敢把我怎么著的,你看晚上那幫綁架我的人,最后知道我和老五認識,不還是乖乖把我放了?!?
老三說完朝喬梁使眼色。(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