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恢復(fù)職務(wù)?!?
“聽說這里頭就有這位新上任的梁部長的功勞,好像是他支持讓喬副縣長和丁書記先恢復(fù)職務(wù)?!编嵉潞Uf道。
尚可瞄了鄭德海一眼,沒想到鄭德海的消息倒也挺靈通,尚可岔開這個,道:“你們說,有沒有什么辦法能將喬副縣
長搞走?”
“尚縣長,這男人吶,無非就是喜歡兩樣,金錢和美女,有的喜歡錢多一點,有的喜歡美女多一點,有的兩者都喜歡
,反正但凡是男人,絕對逃脫不了這兩樣?!壁w洪進(jìn)笑瞇瞇說著,跟狗頭軍師一樣幫尚可出著計謀,“所以要想搞走
喬副縣長,我覺得還是得從這兩樣入手?!?
“你說的大家都知道,但關(guān)鍵是怎么入手?你平白無故送一筆錢去給喬副縣長,人家敢收嗎?至于美女,他現(xiàn)在是單
身,很難從生活作風(fēng)這方面搞他。”尚可無奈道。
“確實?!编嵉潞3雎暩胶偷溃叭绱丝磥?,只能從錢財方面入手,但這恐怕又很難?!?
聽著鄭德海的話,尚可眉頭皺得老高,打麻將的心情都沒了,惱火道:“難道就拿他沒辦法了?”
“沒有充分正當(dāng)?shù)睦碛?,想要搞走他確實是沒那么容易。”馮占明也出聲了,略微思考著,道,“關(guān)鍵是要想辦法讓
他犯錯誤,而且還必須是比較嚴(yán)重的錯誤?!?
“是啊,但如何才能讓他犯錯誤呢。”尚可喃喃道。
馮占明三人這會都不吭聲了,想要讓人犯錯誤,這事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關(guān)鍵是看人,就喬梁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
,怕是屬于比較難搞的那一類。
縣一中,臨近中午,馬元香邀請同事黃春穎來家里吃飯,黃春穎是那天發(fā)生學(xué)生跳樓時值班的老師之一,平時和馬元
香的關(guān)系很好,所以那天發(fā)生了學(xué)生跳樓事件后,黃春穎晚上不敢睡覺,才會叫馬元香去學(xué)校陪她一起過夜。
兩人中午做了簡單的三菜一湯,黃春穎不太會做飯,聞著馬元香做的飯菜香味,笑嘻嘻道,“元香姐,你可真厲害,
我要是像你這么會做飯,老公估計就不會老嫌棄我了?!?
“那你可真得學(xué)一學(xué),女人呀,還是得會一手好廚藝,俗話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他的胃,這話還是有道理的。”馬元香笑道,一邊拿著碗筷一邊招呼著黃春穎坐下吃飯。
黃春穎接過碗筷,笑道,“反正我是學(xué)不來了,家里都是我老公做飯,我覺得也挺好?!?
“那是你有福,嫁了一個好老公?!瘪R元香笑道,提到‘老公’這兩個字,馬元香神色略微有些黯然,但很快又恢復(fù)
如常。
馬元香今天請黃春穎過來吃飯是有目的的,她還記著喬梁交代給她的任務(wù),所以這會很快就收拾好情緒,問黃春穎:
“春穎,你說三班那個女學(xué)生跳樓的事,會不會有什么隱情啊?今天我看到她哥哥好像來學(xué)校鬧了,還糾纏著李一佳
不放,說她是兇手?!?
馬元香口中的李一佳是三班的英語老師,馬元香今兒上午已經(jīng)在學(xué)校偷偷找過年這幾天值班的老師都悄悄打聽了一下
,還真打聽到了一點挺奇怪的事,所以中午她又請黃春穎過來,想再看看能不能打聽到點別的,畢竟黃春穎是事發(fā)那
天的值班老師之一。
聽到馬元香的話,黃春穎一下變得神秘兮兮起來,下意識壓低聲音道:“元香姐,這里頭說不定真有什么古怪,那個
女學(xué)生跳樓那天的上午,我看到李一佳來過學(xué)校,接那個女學(xué)生出去?!?
“哦?”馬元香神色一動,“你知道他們?nèi)ツ牧藛???
“這我哪知道,我站在辦公樓看下去,只看到她們倆在校門口上了一輛小轎車離開了,也不知道去的哪?!秉S春穎搖
頭說著,又道,“要不是下午那個女生跳樓了,我都不知道她已經(jīng)回宿舍了。”
“這事不會真的跟李一佳老師有啥關(guān)系吧?”馬元香皺著眉頭。
“誰知道呢,反正事情是有點怪怪的,要不然那個女生的哥哥應(yīng)該也不會那樣說吧?”黃春穎狐疑地說著,又趕緊搖
搖頭,“咱們還是少說這個,校長都大發(fā)雷霆了,說誰再討論這個就處分誰。”
“我們就是在家里私下說說,校長又怎么會知道。”馬元香笑笑。
“反正還是少說為好,要不然我又要做噩夢,想起那天我在事發(fā)現(xiàn)場看到的墜樓的那一幕,我到現(xiàn)在還害怕?!秉S春
穎心有余悸說著,作為女人她本就比較膽小,那天又恰好看到墜樓現(xiàn)場血性的一幕,黃春穎一直到現(xiàn)在都還有心理陰
影。
馬元香微點著頭,最后又問了一句,“你當(dāng)時有看清那輛小轎車的車牌嗎?”
“沒有,離得挺遠(yuǎn),我哪能看得清車牌?!秉S春穎搖著頭,又有些奇怪地看著馬元香,“元香姐,你怎么對這事這么
好奇?”
“沒有,我就是可憐那個跳樓的學(xué)生,你說才那么大點年紀(jì),就這樣沒了,太讓人痛心了。”馬元香解釋道。
“誰說不是呢?!秉S春穎嘆了口氣。
話題一下變得沉重,兩人都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