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哲接著對喬梁道:“等我以后再來涼北,找個方便的時間,我們?nèi)ツ呛棠敬蹇纯?。?
“好啊?!眴塘阂埠芟肴ヒ宰约汗P名命名的美麗村莊去看看,隨即又想,不對,禾木村命名在先,自己是后來者。
何青青道:“禾木村距離這里很遠(yuǎn)呢,即使開車,也要走很久,要翻過很多大山……”
安哲道:“路在腳下,再長的路,只要不怕艱難險阻,也一定會達(dá)到目的地?!?
喬梁搖頭晃腦:“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安哲看著喬梁:“你小子在對我的話總結(jié)和升華嗎?”
喬梁一咧嘴。
丁曉云和何青青不由笑起來,她們此時明確感覺到,安哲對喬梁是很喜歡的,想必喬梁在擔(dān)任安哲秘書期間,他們的關(guān)系很和諧很密切。
做秘書的,能和老領(lǐng)導(dǎo)保持著這種深厚關(guān)系,難得。
丁曉云不由發(fā)自內(nèi)心贊賞喬梁。
何青青不由再次羨慕喬梁。
這時尚可和周志龍接完電話走過來。
安哲道:“走,出發(fā)。”
喬梁忙過去把車開過來。
安哲和大家依次握手告別,何青青過去打開后排右側(cè)的車門。
安哲擺擺手,接著拉開副駕駛車門:“我坐這里?!?
大家微微一怔。
接著安哲上了車,沖大家揮揮手:“各位,再見。”
大家揮手,喬梁發(fā)動車子,離開了招待所。
看著車子離去,丁曉云對尚可道:“尚縣長,下午我們碰個頭,商議一下對接幫扶的領(lǐng)導(dǎo)和人員……”
不等丁曉云說完,尚可冷冷道:“這事別找我。”
丁曉云一愣,何青青怔怔看著尚可,周志龍眨眨眼。
接著尚可轉(zhuǎn)身就往自己車前走,又扔下一句話:“幫扶的事,以后都不要找我。”
接著尚可上了車,揚(yáng)長而去。
丁曉云站在原地皺起眉頭,尚可是縣長,幫扶工作他不管不問,這算是怎么回事?
顯然,尚可在為今天發(fā)生的事鬧情緒,而且這情緒還不小,不想和安哲再打jiao道,要當(dāng)甩手掌柜。
看丁曉云皺眉頭,何青青心里有些緊張。
周志龍道:“丁書記,尚縣長不想管幫扶工作,那也未必是壞事?!?
丁曉云看著周志龍,周志龍無聲一笑,接著擠擠眼。
丁曉云思忖片刻,接著苦笑一下,隨即又看著車子離去的方向,眨眨眼……
喬梁開車離開縣城不久,進(jìn)入了戈壁公路。
安哲看著前方沉默了一會,道:“梁子,上午發(fā)生的事,你怎么看?”
喬梁邊開車邊轉(zhuǎn)頭看了一下安哲,他此時帶著沉思的表情。
喬梁道:“老大,其實我覺得,尚可今天是自找難看,他的思路就不對頭,而且發(fā)還很囂張,對你很不尊敬尊重,我當(dāng)時很氣憤,差點(diǎn)就想揍他?!?
安哲皺皺眉頭:“胡鬧,你這沖動的毛病怎么就改不了?這符合你的身份和位置嗎?沖動是魔鬼,這個簡單的道理,你就想不明白?”
“道理我明白,可是,當(dāng)時,我突然就有些忍不住?!眴塘旱?。
“如果你當(dāng)時真那么做了,那么不但你,包括我,立刻都會陷入極大的被動,一手好牌,馬上就會因為你的沖動之舉打地稀爛?!卑舱艿?。
喬梁眨眨眼:“一手好牌……您今天是在打牌?”
安哲哼笑一聲,沒說話。
喬梁想了下,皺皺眉頭:“我怎么看不出您今天打的什么牌呢?”
安哲又哼了一聲:“這就是為什么我現(xiàn)在是正廳而你現(xiàn)在是副處?!?
喬梁又想了一下,雖然似乎模模糊糊意識到了什么,卻還是感覺很不靈清,接著問道:“老大,您今天為什么要打牌?”
“本來沒這打算,只是因為尚可的表現(xiàn),臨時起意?!卑舱艿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