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惠文微微一怔,喬梁也一愣,安哲怎么把自己和吳惠文的這層關系當著駱飛的面說出來了?
隨即喬梁意識到,安哲和吳惠文的關系,不是什么秘密,駱飛應該早已知道,沒什么可隱瞞的,故意回避,反而會讓駱飛猜疑什么。
吳惠文隨即也意會到了安哲的意思。
駱飛眨眨眼,安哲似乎并不避諱他和吳惠文的關系,當著自己的面說出來了,這家伙是何意?
看駱飛眨眼,安哲接著道:“駱市長,你想到了什么?”
“沒什么?!瘪橈w干笑一下,“安書記和吳書記是同學好啊,這對加深江州和關州兩地的合作自然很有好處?!?
安哲淡笑一下:“即使我和吳書記不是同學,駱市長是關州的前市長,吳書記是江州的前市長,有這層關系,一樣可以有助于江州和關州的合作。”
“對對,這倒是。”駱飛點頭,“我和吳書記剛才正在交流以前的工作情況呢。”
“那好,你們繼續(xù)交流?!卑舱芙又腿シ块g,喬梁跟著走了。
進了房間,喬梁放行李,安哲坐在沙發(fā)上,接著摸出手機開始撥號。
片刻安哲道:“廖書記,我是安哲……”
聽安哲在給廖谷鋒打電話,喬梁看著他,安哲怎么剛到就給廖谷鋒打電話,不知有何事?
隨即安哲道:“廖書記,我剛到黃原賓館,有個事想單獨給你匯報,不知你何時方便?”
喬梁腦子快速轉悠著,安哲要給廖谷鋒單獨匯報什么事?莫非和呂倩有關?
一想到這,喬梁心跳不由加速,安哲要是給廖谷鋒匯報呂倩的事,那不等于讓廖谷鋒知道他曉得呂倩是廖谷鋒的女兒了?
不知廖谷鋒說了什么,安哲接著道:“好的,廖書記,晚飯后我等你電話?!?
說完安哲收起手機,點燃一支煙,慢慢吸了兩口。
喬梁看著安哲,忍不住問道:“安書記,你想給廖書記匯報呂局長的事?”
安哲翻翻眼皮:“怎么,不行?”
“這個……”喬梁撓撓頭皮。
安哲接著道:“呂倩畢竟是個女孩子,心里有委屈,能不告訴家長?廖書記的女兒在江州掛職出了這種事,在這樣的時候,我再裝聾作啞,你認為合適嗎?這對得住廖書記嗎?”
喬梁點點頭:“這倒也是,只是……”
“沒有什么只是?!卑舱艽驍鄦塘旱脑?,“此事早給廖書記匯報,比晚匯報好,至于呂倩的身份,相比呂倩遇到的事情來說,只是小事,何況這也是早晚要讓廖書記知道的?!?
“那好吧?!眴塘狐c點頭。
安哲接著站起來:“放水,我洗個澡?!?
喬梁接著進了衛(wèi)生間,調好熱水,然后安哲洗澡,喬梁去了自己房間。
喬梁打開窗戶看著外面,天空中濃云密布,天色黑下來,要下雨了。
不大一會,外面雷電交加,下起了大雨。
三夏已經結束,這段時間全省一直干旱,地里的玉米都快渴死了,這雨來的很是時候。
六點半,大家去餐廳吃飯。
外面的雨還在下,服務員在樓門口挨個給大家發(fā)雨傘。
這時,關新民從樓上下來,沒帶秘書,自己往前走。
關新民走到樓門口的時候,正要伸手拿雨傘,駱飛突然出現(xiàn)了,伸手接過雨傘,隨即撐開,沖關新民討好地笑笑。
關新民接著就往外走,駱飛撐著傘緊緊跟隨,外面的雨不小,駱飛全力用傘罩住關新民,自己身上卻淋濕了大半。
此時,安哲、吳惠文和喬梁正好下樓,看到了這場景。
吳惠文看看安哲,安哲看著吳惠文:“看我干嗎?”
“你長得俊?!眳腔菸乃菩Ψ切Φ?。
安哲哼了一聲:“既然我長得俊,那你給我打傘?!?
“美得你?!眳腔菸钠财沧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