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真狠狠扯住楊明琛的頭發(fā),將剛才被秦睿陽抗拒的怒意盡數(shù)發(fā)泄到了楊明琛身上!
趁著楚洛溪不在,楊真真想要趁機(jī)親近秦睿陽,最好讓秦睿陽也離不開她。
這樣才能徹底把楚洛溪趕出去。
她還特地噴了楚洛溪平時用的那款香,誰知道,秦睿陽一被她抱起來就哭,楊真真害怕秦墨嶺被秦睿陽的哭聲引來,只能先行離開。
這個小畜生!
楊明琛沙啞著聲音:“可是我明明都按照媽媽說的去做了,為什么媽媽還要趕我走?”
他煎熬了一夜,身上病痛纏繞,心理飽受折磨。
楊真真神色狠戾:“因?yàn)槟阌薮?!只要她一天還在秦家,你的任務(wù)就沒有完成,聽到?jīng)]有!”
楊真真突然響起了什么,眼神一瞇,給楊家的管家打了電話。
“幫我找到楚洛溪,無論她在哪里,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她回秦家!”
楚洛溪并不知道有人正千方百計(jì)防止她回去。在酒店住了一夜后,顧明朗一大早就在大堂等著她,看到她情緒好轉(zhuǎn)才松了口氣。
顧明朗把人帶去自己律所的辦公室吃了早餐,楚洛溪打算離開。
“惟安還在秦家,楊真真上次被她氣得不輕,我實(shí)在放心不下?!?
顧明朗拿起車鑰匙跟著人往外走:“我送你回去。”
“你已經(jīng)為我耽誤很多時間了,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顧明朗目光柔和地看著她:“你的事情,怎么能叫耽誤?”
雖然顧明朗氣質(zhì)溫文爾雅,但一旦決定的事情,骨子里就帶上了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
楚洛溪無奈,只覺得又欠了顧明朗一回。
正當(dāng)兩人走到車庫要回去的時候,顧明朗剛剛上車踩下腳剎,面色突然一變。
“怎么了?”
楚洛溪鮮少看到顧明朗這樣凝重的神色。
顧明朗立即下車攔住了準(zhǔn)備上車的楚洛溪,金邊眼鏡之下,一雙內(nèi)斂的眼眸銳利地掃視了周圍一眼。
顧明朗壓低了聲音和楚洛溪說:“今天不開車了,先跟我來?!?
楚洛溪被顧明朗拉著徑直離開了地下車庫。
直到進(jìn)到電梯里,楚洛溪才問:“怎么回事?”
“剎車和油門都被人動了手腳?!鳖櫭骼拭鎺Ю渖治觯皯?yīng)該不是想害命,可能只是想阻止我去哪里——”
楚洛溪想起了什么似的,瞬間一驚:“會不會是對方想阻止的,其實(shí)是我?”
阻止她回到秦家。
怒火從胸腔燃起,楚洛溪咬著下唇:“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顧明朗握著她消瘦的肩膀:“別多想,律所本來就是直面糾紛的地方,說不定對方針對的是我。”
“那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那個動手腳的人,說不定正在暗中盯著自己。
顧明朗微微一笑:“我們好像還沒有一起逛過街,惟安的生日快到了吧?我得幫惟安挑個禮物?!?
楚洛溪不明所以,但出于對顧明朗的信任,還是跟著顧明朗的腳步走出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