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勛王秦賜緩緩的放下了手中酒壇,看了秦云一眼,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難道皇兄知道了當(dāng)初放走王敏的事兒?
不動聲色道:“皇兄,臣弟確有一故交名叫唐三?!?
“不知道您忽然說這個干嘛?”
秦云開門見山:“朕懷疑他私自販賣鐵器!”
聞,秦賜眉頭一擰,眼中有些冷冽。
心中怒吼,唐三這廝,竟然敢背著本王販賣鐵器!
他的憤怒,溢于表!
緩緩問道:“皇兄,不知你說的可有證據(jù)?”
見狀,秦云松了一口氣,看來他并不知情。
搖了搖頭:“朕只是懷疑,具體還沒有證據(jù),但朕偶然得知你跟他是故交,所以多此一問?!?
秦賜坦然道:“皇兄,這件事臣弟不知情,更不會去做這樣的事?!?
“那就好!”
“噢對了,私販鐵器的事牽連到了西涼重弩的事,所以朕懷疑這跟唐三也脫不了干系。”
“你私底下,跟那唐三暫時少來往?!?
秦云一邊說,一邊觀察他的表情。
秦賜那里聽不出敲打的意思,猛的站了起來。
“皇兄,若您有所擔(dān)憂,臣弟可以立刻跟你進(jìn)京,接受調(diào)查?!?
“臣弟可立誓,所作所為全是為大夏好,為皇兄好?!?
秦云很滿意,打消了之前的一些顧慮。
笑呵呵的拍了拍他肩膀:“別那么緊張,朕這一次專程來幽州,就是想要跟你單獨聊聊的?!?
“朕相信你,所以不會來跟你溝通這件事?!?
“替朕保密,朕還在查他?!?
秦賜點點頭“臣弟遵命。”
他平靜的外表下,內(nèi)心五味雜陳,甚是覺得對不起秦云。
特別是谷軋河放走王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