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后,秦云也吃飽喝足。
看了看空蕩蕩的座位,皺眉道:“李慕去哪了,這么久了還沒回來?”
李知妙也覺得奇怪:“小煙,去找一下慕兒,怎么還沒回來?”
小煙上前,欠身道:“婕妤,李慕姑娘剛才走了?!?
“奴婢去拿東西的時(shí)候,撞見她了,看見她情緒不太對,臉色似是有些蒼白,自己跑出宮了?!?
“啊?”李知妙站了起來,俏臉浮現(xiàn)擔(dān)憂:“不會是生病了吧?”
秦云也有些擔(dān)心,這丫頭好好的怎么跑了?
自己就調(diào)戲了她幾下,不至于吧?覺都睡了不止一次,臉皮這么薄?
“豐老,派人出去看一下,如果真是生病了,就派御醫(yī)去李府?!?
豐老點(diǎn)頭稱是。
不知道為什么,秦云心理空蕩蕩的,總覺得她走有點(diǎn)不正常。
但李知妙還在這,他也不合適立刻離開,追出去。
直到晚上,下面的人才來稟告。
說是李慕回李府了,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也不出門,似乎的確情緒不好。
并且誰也不見,哪怕是秦云派去問候的人,也是不見。
秦云也沒有太過在意,想著等有空出宮,帶著她一個(gè)人去踏踏青,問問情況。
渾然不知,李慕這妮子因?yàn)檎`會,傷心欲絕。
一連兩日。
去江北的兩天,堆積如山的奏折,他才堪堪處理完。
皇帝雖然權(quán)力一把抓,但隨即而來的便是“日理萬機(jī)”,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批改完最后一張奏折。
秦云伸了一個(gè)攔腰,背骨都啪啪作響。
“對了,阿樂那小子在淮州怎么樣了?”他忽然想到。
豐老苦笑,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