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一聲冷哼,嚇得四周禁軍腿軟。
“這跟施壓有區(qū)別么?一群狗東西,也不知道真傻還是假傻,幫著朝天廟來質(zhì)問朕,也是夠奇葩!”
其他人都不敢說話,只有豐老可以。
他緩緩道:“陛下,無論是覺休,還是朝天廟,在關(guān)內(nèi)的名氣都太大了,香火鼎盛,一出事難免有人被蠱惑?!?
“興南布莊的滅門案已成無頭懸案,老奴以為,找遺旨是關(guān)鍵,其次是如何策反,或逼問覺休和尚?!?
秦云停下腳步,回頭皺眉道:“遺旨的事,朕已經(jīng)決定了!”
“既然朝天廟不來,那朕就給個面子,親自去一趟便是!”
“至于策反覺休和尚......”
“那老禿驢的嘴跟茅廁石頭似的,又臭又硬,恐怕只是浪費時間。”
豐老渾濁的眸子睜大,驚詫道:“陛下,您要親自去朝天廟?”
“對?!鼻卦泣c頭。
豐老臉色一變。
“這恐怕不妥,終南山路途稍遠,而且朝天廟的形勢尚且不清不楚,說不定王敏的人馬也在那?!?
“您去了,太危險!還是老奴去吧?”
秦云搖頭,態(tài)度堅決。
“朕乃天子,還怕他那個鳥不拉屎的朝天廟?這一次朕非要親自去看看,那所謂圣地,究竟是什么妖魔鬼怪扮的!”
豐老張了張嘴,想要勸解,但還是作罷。
陛下耐心磨盡,性子也是剛硬,恐怕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
一行人一路來到御書房。
朝野因為覺休方丈被囚禁一事,也是議論紛紛。
秦云找來顧春棠等人,做危機公關(guān),一不放人,二不公開審理,只說事情還在調(diào)查。
以拖字訣,對付朝天廟的那些信徒,及詢問的世家權(quán)貴。
這次矛盾沒有那么尖銳,也沒人敢明目張膽的跳出來指責秦云,因為被他殺怕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