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六合,你的膽子可真夠大,真的敢一個人前來赴會,有種!”其中一個男子揚聲說道,聲音冷厲而渾厚。
陳六合瞇了瞇眼睛,細(xì)細(xì)的打量著遠處四人,他的目力極好,哪怕周圍漆黑,他也能隱約窺探到一些對方幾人的尊容。
這是四名身穿黑色長袍的男子,兩個中年男子,兩個老頭。
“你們覺得我還有選擇的余地嗎?你有什么資格不按照你們的吩咐行事?”陳六合淡漠的說道。
“陳六合,我問你,我們安插在你沈家周圍的眼線,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聯(lián)絡(luò)上了,是不是遭到了你的迫害?”其中一名老者沉聲開口,語氣中充滿的斥問。
“你覺得呢?我沈家周圍,自然不可能讓你們的眼睛窺探到,要是這都無動于衷的話,那我沈宅豈不是成了一個笑話?”陳六合若若大方的承認(rèn)道,一點都沒有遮掩的意思。
“狗膽!”老者怒不可遏:“連我們的人都敢動,我看你當(dāng)真是活膩了?!?
陳六合笑了笑,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里,說道:“大家都是知根知底,都知道對方的需求與目的!今晚我都已經(jīng)孤身前來了,咱們就不用說那些沒用的廢話了,還是干凈利落一些吧?!?
聽到陳六合的話,四人的目光都是變得凌厲了幾分,其中一名中年男子說道:“陳六合啊陳六合,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你可比我們想象中的還要狂多了,在這個時候還敢用這樣的口氣跟我們說話。”
“不然呢?想讓我跪在地下求你們嗎?就算我想跪,現(xiàn)在也沒有能力去跪啊?!标惲陷p描淡寫的說道。
“嘿嘿,真沒想到,你陳六合不可一世,也會有今天?坐在輪椅上成為一個廢人的感覺不好受吧?這就是你的報應(yīng)?!绷硪幻险哒f道:“當(dāng)然,你的報應(yīng)絕不僅僅于此,你的身上還會發(fā)生更加悲慘的事情?!?
陳六合冷笑的說道:“說句你們不太愛聽的話,如果我不是坐在輪椅上的話,你們又敢輕易入京來找我嗎?或許你們還要再三猶豫吧?”
說到這里,陳六合搖了搖頭,道:“你們天齊山也就只剩下這點落井下石乘人之危的本事了?!?
“哼,陳六合,你簡直是太高估你自己了,你以為我們遲遲沒有出手,是在懼怕你嗎?夜郎自大可笑之極!要不是那個老不死的在你身后撐腰,你以為你能活到今天?”另一名中年男子呵斥道。
“好了,我們就不要再說這些無關(guān)緊要的狠話了!現(xiàn)在我來了,你們也看到我了,我們直奔主題,有什么道道就劃出來吧?!标惲嫌行┎荒蜔┑恼f道。
這段時間,陳六合一直都在審視著這四個人,對他們的行舉止一舉一動都看在了眼里。
心中對他們的實力,也差不多有了個初步的了解!
這四個人,實力應(yīng)當(dāng)都不俗,從那沉穩(wěn)的氣息就能看的出來一二。
能被天齊山派出來執(zhí)行這么重要任務(wù)的人,當(dāng)然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