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臣面上是一慣的冷硬嚴(yán)肅之色,正準(zhǔn)備回答,司洛搶先接過話,一臉后怕地指向周怡:“公安同志,她突然持刀捅人,我大哥胳膊被她用匕首劃了一大道口子,流了好多好多血,醫(yī)生說要是再深一寸,這胳膊就廢了,以后根本駕駛不了飛機(jī)!”
一聽這話,旁邊的群眾沸騰了,飛行員那是多光榮多厲害的職業(yè),萬里挑一才可能培養(yǎng)出一個,要真因為那個周怡毀了,簡直是國家的損失,人民的遺憾。
“公安同志,必須嚴(yán)懲罪犯!”
“對!必須嚴(yán)懲!”
“支持!嚴(yán)懲!”
“讓她坐牢!”
“送到邊疆改造!”
群眾紛紛伸手指著罪魁禍?zhǔn)字茆?,大聲聲討?
周怡望著一張張憤怒的臉,還有旁邊一身制服的公安,饒是平時再囂張,此刻也有點(diǎn)慫了。
后知后覺自己居然持刀傷了陸嶼臣,傷了司洛她還不怕,畢竟司洛不是陸家人,但陸嶼臣不一樣,陸嶼臣可是陸家最優(yōu)秀的年輕一代,陸家的金苗苗,她把人弄傷了,陸家絕對不會放過她!
周怡此刻就像被拔了爪牙的老虎,一下蹦跶不起來,呆滯地坐在地上,不知道該怎么辦。
公安辦案,也不能只聽一面之詞。
雖然群眾的呼聲很高,但事情還是得雙方當(dāng)事人做完筆錄之后,才能確認(rèn)。
其中一個公安把周怡從地上拽起來,銀手銬往她手腕一靠,嚴(yán)厲道:“同志,請跟跟我們回去接受調(diào)查?!?
另一個公安則朝陸嶼臣和司洛道:“也麻煩你們兩位同志走一趟,配合我們做筆錄?!?
陸嶼臣推著司洛,跟公安一起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內(nèi)。
周怡一路上,腦子總算是轉(zhuǎn)了起來,明白過來現(xiàn)在自己的處境,持刀傷人,往重了說,就是故意殺人,嚴(yán)重的說不定還得吃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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