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總消消氣,汪經(jīng)理今天的確是身體不舒服,但不來又怕怠慢了你,真是不好意思。這杯酒,我替她喝。”
白崇井挺身而出,準備幫汪蕾喝掉這杯酒。
汪蕾猛然回頭,眼底滿是震驚。
白崇井身為一個來體驗生活的富二代,平易近人她能理解,努力勤奮也很正常。
但她真的從來沒想過,白崇井會幫她擋酒。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涌上心頭,汪蕾一時之間忘了拒絕。
何總也愣了一下,卻是惱羞成怒。
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白崇井,確定自己不認識眼前這個小白臉,當即冷笑起來。
“你替她喝?你算什么東西,也配喝我倒的酒?識相的就滾一邊去,別讓我打電話去你們公司投訴,讓你卷鋪蓋滾蛋!”
要是一般人,被何總這么不留情面地呵斥,要么憤怒動手,要么認慫退縮。
但白崇井沒有。
他只是拿著酒杯,平靜地盯著何總看了幾秒鐘,把酒杯放回了桌子上。
生意場上的齷齪,他不是不知道,所以他沒有直接跟何總撕破臉皮,不想讓汪蕾前期的辛苦奔走付諸東流。
但既然對方給臉不要臉,那這單業(yè)務,不做也罷。
白氏集團決不能以踐踏員工的尊嚴來謀求利益。
白崇井淡然瞥了何總一眼,不卑不亢地跟他表明自己的態(tài)度。
“何總,我們能坐在同一個桌上吃飯,那就都是生意人,沒有誰比誰更高貴。我們是來跟你談合作的,不是來讓你羞辱的。你要是愿意跟我們合作,我們好好談,要是不愿意,那就請便?!?
“我想白氏集團的企業(yè)文化,并不包括,員工要容忍一個無理取鬧,強行灌女人喝酒的客戶。汪經(jīng)理,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