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疑間,幾個人都有點拿不準現(xiàn)在應(yīng)該用什么態(tài)度來面對顧澤宇。
只有其中一個對顧敬東最忠心的男人,不買顧澤宇的賬,狠狠瞪了顧澤宇一眼,出口怒斥。
“你這個叛徒,隨便你怎么去跟主子說!我就不信主子會為了你一個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懲罰我們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
其他人一聽,連忙喝止他:“陳三,住口!”
顧澤宇卻是盯著那個叫陳三的男人看了很久,忽然笑了。
顧澤宇拍拍手,為他鼓掌:“很好,你對爺爺真是忠心耿耿。可惜......”
顧澤宇話鋒一轉(zhuǎn),笑容不屑:“你實在是太蠢了?!?
陳三不服氣,惱羞成怒:“你竟然說我蠢?!”
“難道你不蠢嗎?還有你們,一個個腦子里都裝的是草嗎?”
顧澤宇嗤笑一聲,像是看傻子一樣看著面前這幾個目瞪口呆的男人。
“當初劫持了戰(zhàn)家的龍鳳胎,上島之前,爺爺就已經(jīng)跟我商量好,如果最后行動失敗,到了萬不得已的地步,讓我一定要立刻反水,不惜一切手段爭取獲得戰(zhàn)家的信任?!?
“只要我和爺爺有一個人能從戰(zhàn)家的手里僥幸逃出來,我們才有希望把另一個人撈出來,以圖東山再起?!?
“要是一味只顧著表忠心,跟戰(zhàn)家死扛到底,我就會永無出頭之日,只能白白給爺爺陪葬而已?!?
“但我卻沒想到,爺爺這么明顯的意圖,你們這些所謂忠心耿耿的手下,居然沒有一個人能領(lǐng)會,竟然還浪費精力去追殺我!你們的腦子,是全都被狗吃了嗎?!”
顧澤宇滿懷不可思議的聲音,回響在偌大的辦公室里。
幾個男人一個個面紅耳赤,被他說得羞愧不已。
尤其是那個陳三,滿腔憤怒徹底熄滅,懊惱又后悔。
他忐忑地看著顧澤宇,眼神又恢復了從前看向“少主”的尊敬。
再想想顧澤宇話里話外的意思,他又激動起來:“少爺,您的意思是,您這次來找我們,是要一起想辦法救主子出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