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敲門聲,笛貝以為是秘書送文件的,直接說了句“進(jìn)”,結(jié)果走進(jìn)來的是眼眶微紅,楚楚可憐的溫晴。
笛貝臉色瞬間沉了下去:“你來干什么?”
如果是上午,被笛貝這么冷漠地對待,溫晴肯定會不忿。
可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和笛靖滾在了一起,在笛貝面前難免底氣不足。
更何況,她不是來和笛貝吵架的,她是來賣慘的。
溫晴撩了撩耳邊碎發(fā),泫然欲泣地看著笛貝:“你就這么不想見到我嗎?你知不知道笛總對我做了什么?”
呵,原來是這個。
笛貝心中冷嘲,面上卻沒露出絲毫端倪,蹙眉看著溫晴:“怎么了,你工作沒做好,他為難你了?”
“如果只是這樣就好了......”
溫晴蓄滿眼眶的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哭著跌坐在笛貝對面的椅子上,哽咽難:“他,他對我動手動腳......他想潛規(guī)則我......”
溫晴說著說著,就泣不成聲,仿佛遭到了極度的羞辱,再也說不下去。
笛貝看她這樣,有些意外,溫晴還真是不跟他見外啊。
不過她來跟他說這些做什么?難不成指望他這個做兒子的,去找自己老子的麻煩?
笛貝心里冷嗤,臉上卻露出詫異關(guān)切的神情,試探著問道:“那他......你還好嗎?”
“我沒事?!睖厍缏牫隽说沿惖耐庵猓B忙搖頭否認(rèn):“我嚴(yán)詞拒絕了他,他看我反抗,也沒有把我怎么樣!”
“哦?!钡沿惖瓚?yīng)了一聲,心頭冷笑。
都已經(jīng)睡一起了,還來他面前裝,那他就陪她演下去好了。
笛貝起身,故作義憤填膺地往外走:“雖然你沒有真的受到什么傷害,但這件事不能就這么算了,我現(xiàn)在去問我爸,一定要給你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