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很少見到白雨欣這么羞窘無措的樣子,樂不可支:“哈哈哈,小姑姑你害羞了!一定是被我說中心事了!”
白雨欣被她笑得臉紅,又不想繼續(xù)跟她扯這件事,只好迅速轉移話題,試圖把這件事情敷衍過去:“好了,我們不說別人的事情了,來說說你和宋境的事?!?
白芍正笑得像個二傻子一樣,一聽這話,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直至僵硬。
不是,好好的,為什么要讓她承受這種暴擊?
都怪她得意忘形,居然忘了自己的鍋底也有灰。
白芍捂臉片刻,心一橫,瞪著兩只無辜的大眼睛,決定死不承認:“小姑姑你在說什么?我們好好的啊?!?
“好好的宋老爺子會忽然打電話給我?今天那些禮物都是他送來補償你的,宋境做了什么,以至于宋家人自己都覺得理虧了?”
“小芍,你出嫁的時候我們就告訴過你,如果受了委屈,不必忍著。我們白家是算不了什么,但區(qū)區(qū)一個宋家,還不至于讓我們家的女兒忍氣吞聲?!?
白雨欣悠悠然說道,語氣平和,態(tài)度淡然,但是眼底一閃而過的怒意讓白芍又心虛又心酸。
心虛的是最近的事情都瞞著家里人,心酸的是,不管什么時候,家里人都是無條件維護她的。
白芍眼眶有點紅,不過她也不敢真哭,不然小姑姑肯定以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
要是再惹得白家和宋家為這點小事起糾紛,那可就鬧大了。
白芍吸了吸鼻子,小小聲地把最近發(fā)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她說完了依然覺得很委屈:“......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了什么,他要這么對我,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理他了!”
白芍憤憤地說著,把手里的鉆石袖扣扔在了茶桌上。
晶瑩的袖扣在實木桌子上轉了幾圈,停在了白雨欣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