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久久無。
就在顧時遠準備掛電話的時候,電話里才又傳出了司祁正的聲音。
他還是那種云淡風輕的笑聲,只是輕笑中的猖狂不屑更盛。
“顧叔叔,我之所以尊稱你一聲叔叔,是希望你擺正自己位置。養(yǎng)的畢竟不是親的,別弄得自己里外不是人,老來凄涼。”
司祁正笑著說出的這些話,已經(jīng)足夠惡毒。
可他似乎又覺得不夠,趁著顧時遠沒反駁出聲,又補充了兩句。
“是,沒有那個東西,我的確不能名正順上位,但我骨子里流的是司家血脈。而顧叔叔你呢?最多算是顧家養(yǎng)的一條看門狗,你最好早點認清誰才是你的主人,別等將來后悔?!?
說完,司祁正連一點反應時間都沒給顧時遠,直接掛了電話。
“司祁正!”
顧時遠氣得發(fā)抖,差點捏碎手機。
這個孽種,居然猖狂到這個地步!
下一刻,臥室門又被人敲響。
是密室中負責審訊的手下:“那個劫匪頭目受不住刑,咬舌自盡了?!?
“死了?”
顧時遠一驚,后背發(fā)涼。
司祁正前腳打電話過來,后腳那個人就自殺了。
看來司祁正派過來的是不要命的死士。
那他在m國的勢力到底發(fā)展到了什么程度?
顧時遠沒再猶豫,直接撥通了司老夫人的電話。
帝都暗夜沉沉,大洋彼岸還是白天。
司老夫人很快接了電話,聽顧時遠義憤填膺把事情說了一遍之后,她長長嘆了一口氣。
“時遠,你辛苦了。這件事我知道了,我這邊會想辦法,你和夜井以后也要加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