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境一直沒說話,冷冷聽完了白芍的冷嘲,眸底暗色火焰升騰而起,充滿了危險的意味。
偏偏白芍毫無察覺,好看的眉毛高高揚起,徹底破罐子破摔:“我說,哪怕是我和別的男人上床,你都沒有資格管我,你算我什么人......唔......”
狠話還沒撂完,白芍的嘴巴就再次被咬住了。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直接探到白芍身后,嘶拉一聲扯開了她裙子的拉鏈,混亂中宋境的聲音里帶著咬牙切齒和氣急敗壞。
“你說這種話是什么意思?是你先來招惹我的,你現(xiàn)在說走就走,說不要就不要了?憑什么?”
副駕的座椅被徹底放平,男人高大結(jié)實的身軀不由分說覆了上來。
白芍被重重壓倒,剎那間呼吸困難,拳打腳踢地掙扎咒罵:“......宋境你特么是狗嗎,你別咬我!”
“這是給你的懲罰,你給我長長記性,不許再說這種話!”
“你算老幾你好意思說這種話,你給我滾下去!”被宋境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白芍氣得一腳踹在他腰上。
宋境不閃不躲,趁勢抓住她纖細(xì)的腳腕一扯,徹底把人困在身下。
“那現(xiàn)在我就讓你回憶一下我算老幾!”
被激怒的男人自控力全線崩潰,白芍的動作反倒讓男人陷入了更徹底的瘋狂,徹底將她吃干抹凈。
車內(nèi)的溫度迅速攀升,氣氛一片曖昧激烈。
空無一人的河堤上,夜風(fēng)輕輕拂過,時不時與河堤上的柳樹發(fā)出羞澀低語。
河面上泛起一片片旖旎漣漪,直到許久之后才終于消散。
一夜過去。
白芍迷迷糊糊醒來,全身的骨頭跟斷了一樣。
“誰特么敢打老娘......”白芍下意識覺得自己應(yīng)該是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