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邦國把白雨欣安置在地下室的二十多年里,葉翠婉總共也只見過白雨欣寥寥幾次。
每一次看到白雨欣臉色蒼白躺在那里像個活死人一樣,葉翠婉就十分得意。
什么世家大族千金,什么豪門名媛,說到底就是她的一個手下敗將。
甚至安邦國攔著不讓她常去地下室的原因,也被她理解為是怕嚇到她。
而之所以讓這個賤-人活著,就是為了折磨她給自己出氣。
可時至今日,她終于明白,安邦國哪里是為她著想,明明就是他舍不得白雨欣死!
賤-人!
葉翠婉一步步逼近。
病床上白雨欣,臉色紅潤,神情平和,即便是沉睡中,也能看得出她眉眼精致、容貌艷麗。
再也不是關(guān)押在地下室里時蒼白虛弱的模樣!
葉翠婉心里充斥著滔天恨意,像是著了魔一樣伸出手指,長長的指甲在白雨欣臉上停駐,恨不能當(dāng)場抓花這張讓她恨之入骨的臉!
“我真是后悔,在地下室的時候沒有毀了你這張臉!要是早早毀了,看你還拿什么勾-引男人!”
葉翠婉聲音壓得很低,卻帶著極致的恨意和厭惡。
昏迷中的人仿佛感知到了她的惡意,眉頭微微蹙了蹙。
葉翠婉眼皮子一跳,嚇得倒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