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陽,你來干什么?這里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冷冷一笑,“這話,你應(yīng)該問問你旁邊的這位朋友?這里的確不是他改來的地方?!?
李東海微微一愣,看向了旁邊的青年,他作為一個典型的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當(dāng)然不知道這里面的規(guī)矩,到是這位北派的年輕一代微微一笑,跟我打起了招呼。
“你就是張家少爺,幸會幸會!”
“抱歉,我不認(rèn)識你,不知道怎么稱呼?”我保持著禮貌問道。
他微微一笑,清瘦的臉上閃過一抹自信,對著我拱了拱手,“我姓趙,趙玉州。”
“天生絳闕知何處,凌霄九重照九州,閣下詩中取字,好名字!”我笑道。
趙玉州微微詫異,隨后笑道:“呦,張少爺好文采?!?
我冷哼一聲,看了一眼九龍城,又將目光落在了面前的石獅子上,話峰一轉(zhuǎn):
“趙九州,既然已經(jīng)認(rèn)識了,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自民國以來,你我派系就有了南北之分,雙方約定以河為界互不干擾,可如今先有東北左瘸子來我南方地盤滋事害人,又有你這北派年輕第一人突然造訪,攪風(fēng)攪雨撥亂反正,閣下什么意思,這是有意挑釁呢?還是你們北派覺得我南派沒人了?”
我這話有理有據(jù),南北之爭又互為禁忌,我料想趙玉州也難回答,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聽了這話之后便,絲毫也不見異常,反而微微一笑。
“張家少爺這話說的有理,看來是受了九指摘星張四爺?shù)亩囟亟陶d?!?
“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冷笑。
趙玉州淡然一笑,“話是這個話,理也是這個理,我家長輩也是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