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跟隨張平安,想解釋一下,沒成想她男人,拿起木棍去找許義安麻煩。呂如歌這下心慌了,可張平安根本不聽她的喊叫,直沖偵緝處。
當(dāng)張平安進了偵緝處,呂如歌頓時癱軟在地,因為她根本進不去。如歌連忙派人去找周薇,周薇來的倒是很快。一聽如歌的要求,周薇犯了難。
“如歌姐,沒用了!許義安在**,沒在里面!”周薇的話,是在暗示許義安不想接這活兒,張平安在偵緝處許久沒出來,就說明他在安排其他人干這活兒。破奴城大帥的死忠太多了。
當(dāng)張平安出來時,細心的周薇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細節(jié)。張平安出入機要部門時,都把裝在懷里的腰牌,掛在腰間??蓮埰桨矎膫删兲幊鰜頃r,腰牌不見了。就說明有人拿著張大帥金牌,要殺呂正文了。
朱燕雖然嫁給了陳良,但張平安還是保留了她在大帥府小院。陳良也成了帥府上門女婿,朱燕還是帥府的管事。
張平安進門吃飯時,眼神陰狠。朱燕就知道張平安要殺人了。如歌剛叫了聲:“平安哥!”
張平安就把飯碗一丟,根本不理呂如歌,抬腿就走。朱燕趕忙上前安慰如歌。呂如歌痛苦萬分,他十分清楚,他男人的決定無法更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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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的破奴城,明亮的月光,照映干凈的街道。一身便裝的趙虎成閑庭信步地,走在寬闊的街道上。
破奴城二更天實行宵禁,大街上除了督察巡邏隊,就是打更的更夫。好幾次督察隊攔住趙虎成,趙虎成一亮張大帥金牌,就讓督察隊變了臉。
白天張大帥受氣的事情,破奴城都傳遍了。督察隊一看大帥的金牌,就知道此人要幫大帥干活。所以主動地幫趙虎成引路。
來到呂正文住的小院,趙虎成敲了敲門。馬上張大帥的一個親兵,打開了院門。他是如歌派來保護呂正文的,這個親兵一見來人拿著大帥的金牌,立刻高興起來。
這親兵的家人是被女真韃靼殺害的,呂如歌讓他保護明奸,他內(nèi)心極為痛苦。既然來人持有大帥金牌,如歌要問,他就會讓呂如歌找大帥理論去。
趙虎成沒讓任何人幫忙,作為前錦衣衛(wèi)百戶,綁個文弱書生還費什么勁。他綁好喝得醉醺醺的呂正文。一只手就把呂正文,提到院外小溝邊。讓趙虎成為難的是,水溝里沒水。
趙虎成對著督察隊,指了指院內(nèi)的水缸,很快水溝里有了水。趙虎成這時從懷里掏出準(zhǔn)備好的桑紙,一張張打濕,再一張張蒙在呂正文臉上。
趙虎成故意做的很慢,呂正文發(fā)出死命的呼氣聲,臉色通紅,逐漸變紫。小便失禁。漸漸地呂正文沒了動靜。
趙虎成收拾好桑紙,解開呂正文身上的繩索。把呂正文的尸體臉朝下放入水溝,拍拍手上泥土,命令為他辦事照明督察隊把總。
“天亮?xí)r,報告民事衙門。不準(zhǔn)提看到我,也不準(zhǔn)提看到大帥金牌!”
督察隊把總點點頭,心中暗罵:這人咱得罪不起,回去還得給兄弟們交代好。要是說漏嘴,大帥怪罪下來,誰都沒好果子吃。
躲在街角陰暗處的許義安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心中長出一口氣。終于了結(jié)這禍害,大家都解脫了。
呂如歌則是徹夜難眠,她靜等天亮。準(zhǔn)備為她三叔收尸,周薇還幫她在棺材鋪,定了一個上好松木壽材。
身在白山指揮所的張平安,此刻對著地圖,又開始了發(fā)呆。他不想為呂正文的事情操心,女真韃靼才是他最大的威脅。
古新在**,接到趙虎成交回的金牌后苦笑不已,大帥是一時痛快了。如歌姐該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