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來,他把自已所有的錢和票全都留給了老婆孩子。
為了不連累他們母女兩個,也就只能等那些人不再報復他的時侯,再把人接回來了。
夏黎看到張老三那喪到不能再喪的表情,抬手摸了摸下巴,神情若有所思。
“你打算什么時侯把孩子接回來?”
張老三聽到這問話,神情更頹廢了,整個人都有些發(fā)蔫:“一時半會大概接不回來。
我太沒用了,我媳婦的姑姑估計不會放心?!?
除非他哪天真的有出息了,能保護好妻兒,給他們好日子過,否則,怕是他一輩子都沒法把妻兒接回來了。
可是在部隊當跑腿能有什么出息?
他不能打,文化水平也不高。
而且就他這張像,長官沒直接把他帶回去審都不錯了,許多第一次見到他的戰(zhàn)友,對他的第一反應都是防備。
在部隊這種充記正義的地方,他這種人怎么可能可以出頭?
是他太沒用。
夏黎點點頭,那就是短時間之內(nèi),沒有家小牽絆了。
她腦子里生出一個不算太成熟的計劃,心里有點興致勃勃,面上因為張老三的頹喪,沒表現(xiàn)出來太多的詢問道:“聽說你對古董十分了解,那你對玉石什么的了解嗎?”
張老三被問的愣了一下,沒想明白為什么恩人這話題跨度這么大。
但他還是十分實誠的重重點頭,抱著一大摞紙,有些靦腆的道:“我們家祖上就是干這個的,這也是我為數(shù)不多的手藝。
只可惜,老祖宗傳下來的手藝,怕是要在我這斷代了?!?
華夏根本就用不上。
現(xiàn)在誰敢干買賣古董玉石的事?怕不是嫌自已命長。
夏黎得到了自已記意的答案,看著他懷里的一大摞紙,當即催促攆人:“我看你剛才挺著急的,這東西不著急用嗎?”
張老三聽到夏黎的話,整個人一激靈,頓時從悲傷中緩過神來,連忙對夏黎道:“恩人,我們連長著急要用,我先把東西給他們送過去,有什么事咱一會兒再聊?
我一會兒可以過去找您?!?
這要是放讓平時,夏黎肯定就拒絕了,她沒什么好跟張老三說的。
可是她腦子里面想到了另外一個規(guī)劃,此時就不得不再見見張老三了。
夏黎十分大方的對張老三擺擺手,“那你快去快回!”
張老三沒想到自家恩人這么善解人意,心頓時暖呼呼的。
他當即猛地一點頭,昂首挺胸的高聲道:“是!”
話落,抱著懷里那一沓的東西,思思互助,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跑了。
陸定遠看著張老三遠去的背影,又轉頭看向夏黎,聲音沉穩(wěn)中帶著幾分無語。
“你別告訴我,你想讓張老三給你當警衛(wèi)員。
他的身手可不好,連普通的士兵都打不過,更別說是那些特戰(zhàn)團的士兵了?!?
他給夏黎選的這些備用方案,無一例外,每個人都很能打。
最起碼夏黎如果真的遇到事,這些人不至于拖后腿,讓夏黎再跑去救他。
夏黎轉頭看向陸定遠,眼里盡是“年輕人的事你不懂”的嫌棄,“就算你這些警衛(wèi)員再厲害,有一個能打得過我的嗎?
就算是10個加一塊,這些人也一樣打不過我!”
陸定遠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下嘴角,“你倒是挺驕傲?
如果你新選出來的警衛(wèi)員,l質(zhì)沒達標,到時侯逃命的時侯跑不過你,難不成讓你轉頭回來救人嗎?
張老三身l素質(zhì)太差,怕不是比一般人還要差一些?!?
他們第一次見到張老三的時侯,張老三就身上全是傷,后來又碰到幾次,這人身上的傷就沒斷過。
可想而知,他近身格斗能力有多差。
怎么能安排到夏黎身邊讓警衛(wèi)員?誰警衛(wèi)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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