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金屬探測器發(fā)出“滴滴滴!”的響聲。
平英俊臉上的表情頓時一喜,“還真響了!”
夏黎“嘖!”了一聲,滿臉嫌棄的對平英俊道:“謝謝你沒懷疑我在頂上放了個警報器,假裝探測儀?!?
平英?。骸?
這家伙懟人是不是懟習(xí)慣了,一天天沒完了?
滿臉嫌棄的把那丑東西塞到夏黎手里,“行行行,你最厲害了,行了吧?”
夏黎咧嘴笑嘻嘻,故意氣人道:“這還用你說?”
平英?。骸?
以后他都不說話了,行了吧?
夏黎制作好東西,就沒再多做停留。
從平英俊那兒薅走一個工具箱,和一個電話,就趁夜帶著臨時人肉導(dǎo)航陸定遠,一起離開駐扎地。
就像華夏早就已經(jīng)派出偵察兵,去偵查米軍那邊的狀況一樣。
華夏軍在米軍附近駐扎營地,米軍那邊自然不可能不察覺。
白天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來坦克一團這邊探測過一回。
只不過當時夏黎正在抓恐嚇她的團伙,整個坦克一團內(nèi)部都亂的很,四散開來去找人。
米軍的偵察兵離得遠,聽不到坦克一團那邊具體說了些什么,只能看到夏黎拉著人手舞足蹈一陣,其他人就徹底張牙舞爪的亂了起來。
這事兒要放在別人身上,米軍撐死也就推測出一個,華夏軍隊內(nèi)部比較混亂的結(jié)論。
可偏巧那名偵察兵認識還是神女時的夏黎,并且被她荼毒過。
思來想去一通,只給上面上報了一個“華夏軍正在戰(zhàn)前祈禱”這么一個離譜的結(jié)論。
晚上依舊是他勤勤懇懇的在潛伏,仔細觀察華夏軍這邊的情況。
今晚的月色昏暗,被烏云遮住,沒什么光亮。
夏黎和陸定遠也不需要什么月光,夜色反而是最好的隱藏色。
夏黎一出門,就感覺到有一道視線在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