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之剛才他們內部的信號頻道,不知道被誰給搭上了。
對方只敲擊一段他們不知道的暗號,見他們沒有回應,便沒再繼續(xù)和他們聯系。
可人家不聯系了,不代表他這位掌事人不心慌了。
正打著仗呢,自家信號被截胡了,能不讓人害怕嗎?
他現在連信號都不敢給外邊發(fā),生怕泄露了什么己方情報。
華夏坦克一團這邊。
因為數量上的差距,他們哪怕坦克性能不比米軍的差,也沒辦法在對方圍剿下徹底逃脫。
如果不是突然冒出來的通訊連,和那些瘋狂對著米軍扔炸彈的越國人,他們現在怕不是已經讓人家包餃子了。
李慶楠坐在坦克里,齜牙咧嘴的摸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還有一塊磕出血的傷,“嘶嘶”抽氣,臉上戴上了濃濃的痛苦面具。
他跟身旁開坦克的人道:“這些米國人也太陰了!
一個破甲彈過來,咱們坦克差點沒讓他們掀蓋!
得虧這坦克防御性好,還放置了安全帶,否則我這臉上絕對不可能只磕成這樣?!?
也是他倒霉。
敵軍早有埋伏,他們剛一過來,對方就從草叢里出來偷襲。
那大火力的炮彈,把坦克都掀起來,原地跳了幾下,直接把沒反應過來的他磕的鼻青臉腫。
心里不停盤算,等回去以后見到黎子,可得讓她給他師傅一點建議,把這坦克內飾好好弄一下。
現在硬的,碰一下都滿臉青!
正在開坦克的軍人,正是之前羨慕李慶楠能郵包裹的那個小戰(zhàn)士。
身后有追兵,他全神貫注的向前開坦克,掀起眼皮瞥了李慶楠一眼。
沒好氣的道:“你就知足吧!
咱們這些坐在坦克里面的,起碼有坦克護著,一炮過來頂多受傷。
可那些坐著普通車的兄弟們,如今還指不定什么樣呢。”
李慶楠聽到他這話,也不得不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