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不得胡!”
縣長出喝止那名激動的族老,臉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
這位怕是忘了,眼前這位神女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輕而易舉的,就將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8名米國大兵,頃刻間全部擊殺的?
神女要是一個不開心,想要殺他們,怕不是連眼睛都不用眨一下。
縣長的六叔怎么可能不知道縣長所想?
可他家上至百歲老母,下至還未出生的重孫,全都在崇縣,如今被米國包圍,根本出不去,想逃都逃不了。
這叫他怎么能不著急?
他皺著眉,對著縣長恨恨的咬牙道:“縣長,哪怕是神女要治我的罪,這些話我也不得不說!
咱們縣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什么都不做,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說著,他視線看向夏黎,語氣十分誠懇。
“神女,我并沒有逼迫您的意思,可如今到了這種地步,我們自是不可能將您交出去。
但這么等下去,等待著我們的就是5000口人全部喪命,還望神女憐惜,為我們指明一條出路!”
夏黎怎么能看不出來,縣長這位六叔分明是在質(zhì)問她:“米軍要的是你,我們又沒辦法把你交出去。
問題全在你身上,這問題你不解決怎么行?”
夏黎差點被這老頭理直氣壯的模樣給氣笑了。
她干脆也不傻愣愣的在那站著聽了,隨便找了一個凳子坐下。
出于對自己這個神女的身份最后一點尊重,夏黎沒跨著凳子坐,正坐凳子坐得筆直。
沒什么溫度的事情落到六叔的后腦勺上,語氣幽冷的道:“你真的覺得,把我交出去米軍就會放過你們?
你沒仔細(xì)想過,為什么我為你們算卦的事那么隱秘,當(dāng)日只有幾人知曉;居住的位置也只有縣里人知道。
為什么這些密辛,會被米軍知道的一清二楚?”
眾人聽到夏黎這話,額頭都不禁冒出了冷汗。“”
米軍在他們縣旁邊駐扎,對他們縣有企圖這件事毋庸置疑。
可見你所有的消息都能被米軍及時知曉,能是什么原因?
自然是因為他們縣里有米軍的內(nèi)奸,將縣里的消息送給米軍,背叛了整個宗族。
眾人下意識的都想起來被他們攆出現(xiàn)的阮三叔。
一個能背叛祖宗的人,能有什么下限?
如果他恨著宗族,帶著米軍來對宗族不利,毫無抵抗力的他們,下場可想而知。
眾人不禁不寒而栗。
夏黎看著他們一個個惶惶然的表情,內(nèi)心沒有半點同情之感。
根本不給他們思維緩沖的機會,冰冷的視線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冷聲繼續(xù)道:“只要你們自己立不起來,無論是把我送到他們的軍營,還是我直接離開這里,他們都一樣會對你們下手。
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在我來到這里之前,那些人就已經(jīng)對越國,甚至對你們這個縣進欺壓,甚至是屠戮。
這本就是你們的戰(zhàn)爭,我在不在,沒有任何區(qū)別,那些冠冕堂皇的話,何嘗不是個借口而已?”
說著,她微微勾起嘴角,眼神里帶著幾分譏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