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師明明是為了他好!他不愿意寫作業(yè)可以不來上學,為什么要做出這種齷齪的事?!
這樣忘恩負義的家伙,難道不該死嗎!?”
少年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夏黎,宛如一個激進小青年,想要尋求不同想法中的認同。
面對他這種激進的行為,周圍的圍觀群眾全都竊竊私語,看向少年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
甚至有些人為了不找麻煩,離少年的方向都退了幾步。
“這是誰家的孩子?。空娴牟慌陆o自己父母招禍嗎?怎么什么話都敢說!”
“唉!孩子就得好好教好,這話都說出來了,估計他父母的工作都保不住。
那些人都可記仇了?!?
“不會吧?得罪的又不是什么地位高的,只是一個外編人員,也會被記仇嗎?”
“你快小點聲,別讓人聽見!
這是外編不外編嗎?阻攔和他們有關系的人,那就是打了他們的臉。這事怕是不會輕易收場?!?
“那小少年可慘了哦!”
……
眾人你一我一語,在這還算是靜謐的環(huán)境下,讓人聽得十分清晰。
要打人的少年的臉上卻越發(fā)悲涼,甚至還帶上了幾分憤恨。
在最熱血,尋求非黑即白的年紀,碰到了最不公的事兒,卻根本無力改變,這讓他怎么能不恨這個世界,不覺得這個世界悲哀?
甚至稍微冷靜下來,想到有可能連累自己的父母,少年連用自己的死來結束這一切的想法都有了。
夏黎看著臉色逐漸蒼白的少年,十分認同的道:“我覺得你說的對?!?
少年:???
在場眾人:……
夏黎就跟沒看到少年那不敢置信的目光一樣,繼續(xù)道:“不愿意交作業(yè)可以不來,他應該恨的是非壓著他來上課的爸媽。
如果“學校教書育人”這件事兒本身真的有錯的話,那在場交過學費的家長,一個都跑不了,全是從犯。”
在場所有人:?。。????
夏黎一雙清澈卻平淡的眸子,十分認真的看著小少年。
“可你明知道這就是個人渣,你殺了他又沒辦法給自己脫罪,還依舊要在眾目睽睽之下行兇。
那就是傻?!?
在場眾人:……
少年覺得自己的三觀被重組了,眼前這個當兵的女人好像有點奇奇怪怪的。
剛想要說什么,就聽到遠處突然傳來一道女性特有的尖銳怒吼,“我的兒?。∈钦l把你打成這樣的???
你們這些該死的當兵的快放開我兒子,否則我讓你們所有人都離不開甘云縣!”
緊接著,呼呼啦啦一大堆人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