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刻,在林逸晨與皇城中加點修煉時,秦王也見到了這赤水軍左廂剩下的一位都虞侯。
“秦王殿下?!?
這位只有先天境巔峰都虞侯,一臉尷尬的看著秦王:“事情就是這樣,我們本想半夜突襲,殺閹賊林逸晨一個猝不及防,直接拿下這東城墻。可誰知,這無恥可惡的閹狗林逸晨竟然也來了一次偷襲?!?
“因為他們在城中,有足夠的時間整隊。而我們在城外,為了避免被城墻上的敵人發(fā)現(xiàn),是棄馬步戰(zhàn)斗,也沒有敢打火把?!?
“為此雙方猛然遭遇后,我方便迅速陷入了各自為戰(zhàn),狼狽逃竄的境地。”這都虞侯很是無奈的看著秦王:“畢竟對方是騎兵,而我方是不太精英的步兵,這差距就更大了。”
“雖然范指揮使竭力迎戰(zhàn),但也失敗了?!?
“范河人呢?”
秦王冷著臉,神色凝重的瞪著這個都虞侯:“讓他滾來見本王!”
“殿下,范指揮使已經(jīng)被殺了,我們的人在戰(zhàn)場上找到了他的尸體?!痹趹嵟那赝鹾浅饴曋校慌缘某嗨姼敝笓]使宋忠趕忙說道:“看樣子,應(yīng)該是被林逸晨所殺?!?
“活該!”
掃了范河這血肉模糊的尸體一眼,秦王不僅沒有心疼,反而更是一臉的寒芒:“差點破壞本王大事,真是死有余辜。”
“來人,把他給我扔進(jìn)臭水溝,并把他的家屬男的充軍,女的賣入教坊司!”
“殿下不可!”
聽著秦王如此嚴(yán)苛的處理方式,這黑衣僧人立刻搖頭:“范指揮使雖然有過,但畢竟是忠心為殿下效勞,并且英勇就義而不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