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麗珠冷笑,“他畢竟是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還花我的,自然心虛,我動手他也不敢還手,他是真特么的賊皮,那次讓我給打的鼻口竄血,那都沒承認(rèn)。
后來直到我把他藏起來的藥翻出來了,也把他的病例拍到了他的面前,他才跟我說,他是出差去外地談生意,結(jié)果喝多了,被對方塞了女人,結(jié)果就得了臟病。是怕我知道,才偷偷的治療的!”
我們幾個聽了苑麗珠的講述,一臉的厭棄,都罵了一句,“狗男人!還真的欠揍!”。
她又緩解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后來,我就想,我都查到了這里,也不能就這樣罷手吧!我那幾個姐妹也說,不行就我們自己查。
但是我們查了一段,真是不成?。∮行┦?,真是術(shù)業(yè)有專攻!不是誰都能辦到的事。于是,我們就換了另一個私家偵探?!?
苑麗珠繼續(xù)說,她說第二個私家偵探也沒查多久,也被一頓暴打打進(jìn)了醫(yī)院。
“我一看,這件事看起來不是那么簡單了,隨隨便便查一個小寡婦,竟然能有這么多人出來阻攔,看來一定有幕后?!?
苑麗珠哂笑了一下,“我就只得給了那個偵探一筆錢,算是給他的一筆報酬。但是那小伙子挺執(zhí)著的,他跟我說,傷好了他還繼續(xù)查,就憑他們打他的這一頓,他也要把這個女的查清楚,也算對自己有個交代!”
“這個叫什么?”遲溪問了一句,然后解釋到,“這對我們相當(dāng)有用。”
“這小伙子叫邢超!”苑麗珠這次一點都沒遲疑。
“那他好了之后,真的還幫你們繼續(xù)查?”厙慧問。
“我沒敢讓他明目張膽的繼續(xù)!只是我們留心跟賈政,有需要的時候,我就臨時喊他來,還讓他交我們怎么處理。我怕小伙子再有危險?!痹符愔檎f。
“于是,我們就不再向以前那么著急,暗中慢慢的查。不就就發(fā)現(xiàn)了,李迎惜跟好幾個官員有一腿,簡直就是大眾情人?!?
苑麗珠帶著一臉的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說道,“其實,我也曾從中挑唆了幾個當(dāng)官的太太,想借她們的手整治她一下。
可是你說奇怪不,都是剛剛點起火就滅火了,不但沒收拾了李迎惜,那些人還跟我斷了來往,避我跟避瘟神一般。我不明所以,還以為她們都挺完犢子的,活該被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