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臟不可抑制的飛快跳動起來,傅詩雨仿佛聽到了自己心口的震顫聲。
察覺到她的緊張,傅沉君收回了目光,語氣卻沒有改變分毫,“你覺得我壞了他們的好事,是在幫倒忙,那你有沒有想過,韓子擎是什么人?”
傅詩雨抿著唇,目光幽幽怨怨的朝傅沉君望過去,顯然還沒明白他的意思。
傅沉君說:“韓子擎出身韓家,韓家在m國的勢力不容小覷,如果今天真是那個叫小凡的女人下的藥,而她又是你帶來的人,你猜韓家最后會不會把這件事算到你頭上?即便小凡無權(quán)無勢,可她有那么大的膽子敢給韓子擎下藥,韓家就一點都不懷疑她的所作所為是你授意的么?我今天如果什么都不做,你怎么保證之后韓家的人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傅沉君辭犀利,態(tài)度強(qiáng)硬,只是身上那股駭人的氣質(zhì)已經(jīng)讓人望而生畏,更何況是他的一番告誡之。
傅詩雨腦子本來就不太好,聽傅沉君說的之鑿鑿煞有介事,當(dāng)即就信了七分。
她自然知道韓家的勢力,在m國是僅次于傅家的存在,這樣一方霸主,若是真要計較起來,即便有傅沉君護(hù)著她,可能也討不到什么好處。
傅詩雨一陣后怕,在傅沉君逼人的目光下沉默了下來,內(nèi)心掙扎了片刻,看向傅沉君的眼神帶著幾分歉意,“對不起爸爸,是我思慮的不夠周全,做的不夠周到,還好有你提醒我,要不今天我可能要犯下大錯了。”
“你是我的女兒,我自然不能看你走上歪路?!备党辆ひ舻?,令人聽不清情緒的起伏。
他的話聽起來也仿佛別有深意,但傅詩雨想不了那么多,說道:“爸爸對我真好?!?
傅沉君覺得諷刺極了,想到以前傅詩雨在傅家的時候,自己的那些關(guān)懷都喂了狗。